可以編輯牌組和尋找當前大世界的牌手。
把秘典之盒掛在腰帶上,再看最後幾頁,是牌手等級和寫滿了各種任務、附帶獎勵的牌手手冊。
——牌手等級10,獎勵:回城券×1
“!!!”
如果說,十七八歲的我天天想穿越,那麼,二十四歲的我隻想在溫暖的被窩裡躺平。
畢業後,能過不用早八、有房有車的富二代生活,誰會想在異世界從高一重新開始?
“我必須立即以決鬥者形態出擊!”
白毛單手掀起半邊眼罩,露出的蒼瞳閃著不明的光,笑著應了一聲,“好啊。”
然後就出現了之前直麵掉san怪物的場景。
8.
來這裡的時候,白毛沒有選擇再次帶我瞬移,而是叫來什麼輔助監督開車。
他在趕路的途中簡單的做了個自我介紹。認真聽完後,除了名叫五條悟、是我的老師以外,我沒有得到任何有關他的有用信息。
這是什麼旗木卡卡西操作啊?
還是前方駕駛座上,戴著眼鏡、滿臉寫著虛弱的輔助監督看我實在懵逼,好心說了一些咒術界的常識。比如,咒力、咒靈、咒術師、分級、京都和東京兩所學校什麼的。
這套路一聽就是某種熱血少年漫設定,原來我是穿動漫了啊!
可是,我早就過了沉迷死火海的年紀,有時間看那些激情四射的熱血漫,還不如看《搖曳百合》《請問您今天要來點兔子嗎》之類的廢萌,輕鬆又不費腦。
蘿莉貼貼不香嗎?
總之,這部番我沒看過!救救!
9.
對世界觀有基礎的了解後,我總算是明白為什麼五條悟會對我那麼感興趣了。
五條悟的眼睛十分特殊,有個類似於白眼的功能。在他眼裡,我就是個咒力聚合體,既不是咒靈也不像人類。當七聖召喚出現後,就連咒力也變成了一種陌生的能量。
很難不讓人生出一股解剖研究的心——校醫室的漂亮姐姐如是說道。
我就說她看我的眼神不對勁,原來你們都饞我、不對,饞空哥身子!
9.
五條悟還問了我關於七聖召喚的事。我努力在世界允許的範疇內解釋說明了,可宅家多年的語言表達能力讓他很難明白。
“嗯……算了,反正馬上就能親眼見識一下,也不急。”
當時,天真單純、涉世未深的我還不理解他的意思。直到他拎著我的後領,把我丟在教室外走廊上,直麵醜陋惡心的咒靈,並一個瞬移溜到窗外看戲時我才明白。
原來他早就發現所謂的大世界牌手是咒靈了!
可惡,真狗!好歹說一聲,讓我有個心理準備啊!
10.
哦,差點忘了。五條悟把我丟下前還禮貌地詢問了我的名字。
因為世界的限製,我隻能說出旅行者的名字和遊戲id。意思是我必須從這兩個選項中選擇一個作為我行走世間的代號。
名字這玩意兒,或許對於某些人來說意義不大,但對於我這種從小就被“名字是最短的咒”洗腦的人來說,意義特彆。
空是獨屬於旅行者的名字,雖然遊戲裡的旅行者就是玩家,但我還是不願意占用他的名字。
因此,我含淚選擇了遊戲id,“我是……”眼睛一閉,深呼吸,用最響亮的聲音喊出,“我是風係少年的狗!”
“噗!”五條悟顯然是經受過專業訓練,笑得很開心,“那我是該叫你狗還是……”
我:生無可戀.jpg
“請叫我少年,謝謝。”
這件事告訴我們一個深刻的道理:取遊戲id儘量正常,否則哪天不小心穿越就完了。
11.
時間回到現在。
有五條悟在一旁看戲,我不覺得自己擁有逃跑這條選項。畢竟,兩條腿的肯定跑不過不用腿的。
真正的勇士敢於直麵慘淡的人生,我雖然不是勇士,但目前好歹也是個正兒八經的決鬥者,怎麼能夠逃避一場酣暢淋漓的對決呢?
更何況,就算我是一個零場數的新手,第一次麵對真人對手(?),但這個對手看起來就大腦發育不完全,何須畏懼?
於是,做足心理準備的我直視地板,掏出贈送的基礎卡組,非常有儀式感地大喊一聲,“Duel!”
卡牌對決的場地以我和咒靈連線的中點為圓心向四周展開,我瞬間理解了所有的規則,並且感受到無比的安心。在這個領域中,沒有人可以進行除卡牌操作以外的任何對牌手的傷害行為。
強製性和諧相處,就等於變相的絕對防禦,這我還怕啥?直接乾!
當然,我還是沒有抬頭。作為一個資格的牌佬,卡牌在手還看什麼對手?
我:永遠都喜歡不取對象.jpg
12.
開局第一件事:抽牌。
我沒有辜負自己,“我的回合,抽卡!”
左手邊憑空出現了五張牌落在手中,我低頭瞧了一眼,“很好,完美的手牌!”
隨後,五張全部送回卡組重新抽取。
就很絕,開局全是武器、聖遺物,是什麼意思?穿最好的裝備,挨最毒的打?
重新抽取的卡牌也說不上好,我開始有種不祥的預感:不會打腦乾缺失的咒靈都能輸吧?
勉強安撫好忐忑的心,我在初始的卡組中,選擇了凱亞出戰。思路大概是:凱亞掛冰,砂糖擴散染色推人,切迪盧克打融化。
選擇完畢後,身前大概兩步左右的位置突然出現了三個眼熟的身影,左紅右綠中間黑。
此時此刻,我話都不會說了,決鬥之魂正熊熊燃燒,激動的心、顫抖的手費力往前伸,想要觸碰下投影看看他們是不是真的。
媽呀,我出息了,打牌居然有3D投影了!
要是在現實世界玩遊戲王的時候也能這樣,我立刻放棄後場五蓋,從此回歸陽間再不做陰間人,並直接進店玩霍普!
吃啥我都認,看見龜我都能開心的現場跳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