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珍妮懷特這樣的姑娘是沒道理不成功的。”
菲什說出這話的時候企鵝忍不住附和道:“她是我見過最厲害的姑娘。”
菲什聽到奧斯瓦爾德這話的時候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她起身替眼前的男人理好襯衫的衣領,菲什的動作慢吞吞的,這讓奧斯瓦爾德整個人都崩緊了神經。
菲什該不會是發現了他———
哦,應該是他想多了,菲什隻是單純想從他身上找點樂子。
菲什到最後也隻是拍了拍他的前胸毫不猶豫的嘲笑道:“可憐的小奧斯瓦爾德,愛上了這世界上最不該愛的人。”
她今天心情不大好便對著奧斯瓦爾德用陰陽怪氣地說道:“以那姑娘的野心她怎麼會愛上區區一個傘童。”
雖是發泄,但誰都知道這話不錯。
奧斯瓦爾德咬緊下唇並未反駁菲什關於他愛上珍妮的言論,他隻是恨恨盯著地盯著地麵在心裡發誓總有一天他會讓人所有人知道,他想要的一切都並非好高騖遠,這一切本該屬於他。
但現在他還需要偽裝,為了不讓人發現他內心深處的想法。
他抬起頭朝著菲什露出一個靦腆的笑容:“沒人能抵擋懷特小姐的魅力,當然,我覺得她的美貌與智慧遠不及您,您是高高在上的女神,她所擁有的一切不過來自於您的賜予。”
菲什哇哦了一聲,隨後她的目光重新落在奧斯瓦爾德身上重新把他打量了一遍,這一次她笑得稍顯愉快:“虛偽的小企鵝,不過我喜歡這話。”
她背對著企鵝雙手交握,她看著無人的舞台低聲道:“她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施舍的,希望這位聰明的姑娘不要忘了這一點,否則她將會如同拉俄墨冬一般承擔神明的怒火,你說是不是?”
奧斯瓦爾德又覺得菲什發現自己暗地裡那些勾當了,他或許是有些心存僥幸,又或許是他實在太過了解菲什,以至於他太堅信菲什如果知道自己與珍妮的真實目的——她一定會在此刻就把他無情的殺死。
於是他衝著菲什諂媚的笑道:“當然,隻有愚蠢之人才會選擇背叛庇護她的神明。”
聽完奧斯瓦爾德的敘述後珍妮表情十分平淡,甚至她還慢慢吞吞的靠在床頭上點了根煙,奧斯瓦爾德十分緊張的湊到她麵前問道:“你覺得她是發現我們在做什麼了嗎?”
“她早晚會知道的。”珍妮衝著奧斯瓦爾德吐了口煙,她開口的時候就連眼皮都沒抬一下,“重要的是她是否有所行動,她但凡有所行動——”
珍妮的手指戳了戳奧斯瓦爾德赤著的胸膛笑道:“你一定會知道的,不是嗎?”
奧斯瓦爾德朝著珍妮連續點了好幾下頭,他看向珍妮的時候總是笑得格外靦腆:“你說得對。”
珍妮把煙頭掐滅在煙灰缸之內,她潔白的雙腳踩在地麵上的之時她身穿著的黑色蕾絲睡裙也從大腿落到膝蓋上方,隻是她背對著奧斯瓦爾德之時這樣單薄的睡裙也難掩她的風光。
“我差不多該走了。”
奧斯瓦爾德連忙下床走到珍妮身邊,他不舍得看向珍妮問道:“這就要走了嗎?”
珍妮捧著奧斯瓦爾德的臉親了親他的臉頰笑道:“很快就會再見的。”
奧斯瓦爾德雖有不舍但也知道此時不該挽留,他給了珍妮一個十分用力的擁抱,他看向珍妮後背的眼神變得晦暗不明起來。
珍妮懷特是一個他怎麼都猜不透的姑娘,可正是這樣的猜不透才讓他覺得無比著迷。
奧斯瓦爾德比誰都明白她滿嘴訴說的愛意大部分來源於她需要利用他來知道菲什的動向,但他與她又有什麼區彆呢?他們內裡是完全一樣的人。
他也需要利用她來知道馬羅尼的動向,這樣互惠互利的關係才能讓他稍稍忍耐他內心肮臟的欲望,不把她殺死做成標本,讓她做一隻自由飛舞著的美麗蝴蝶。
直到她真正變得隻有漂亮這一處優點之時——他一定會把她做成標本的。
珍妮把睡衣隨意的丟在被褥上,她從衣櫃裡挑出一件水紅色的短裙,她離開奧斯瓦爾德房子前回過頭看向奧斯瓦爾德又補上一句:“我不是拉俄墨冬,我從未信過世上有神明又何來背棄神明這一說?若真有那樣的東西——不如讓我全都親自殺掉好了。”
她唇角揚起雙眼微眯之時就像是一朵妖冶的玫瑰,她帶著無人知曉的帶毒尖刺把所有靠近她的人都一一殺死。
比如那一位自以為他撿到了可以操縱菟絲花的瑞安馬羅尼,殊不知他早就被她的毒性滲透,雖不至於對她唯命是從,但早已經在不知何時成為她的傀儡。
珍妮離開馬羅尼家後直接去了電影拍攝場地,這已經是她與艾倫瓦倫薩合作的第三個月了,最多再來半個月她在片場的戲份就將會殺青,屆時她將會正式進入群眾的視野。
“Cut!珍妮今天表現得也很不錯。”艾倫瓦倫薩在旁人看來總是稍顯冷酷,但在麵對珍妮之時總是顯得分外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