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識的辦公室。
“搭檔,你說這投擲炸藥的是什麼人啊?”裴識邊找東西邊說。
“看看資料吧。”安靳也進入狀態。
“對,袁錦呢?這小子死哪兒了?”裴識煩躁地揉了揉頭發,不耐煩地說。
“這兒!這兒!”不遠處的袁錦一聽到裴識喊自己,就牽著南素跑了進來。
所以裴識看到的就是袁錦牽著南素的手急忙跑來的壯觀景象,他一愣,又默默轉過去,隨急又轉過來,說了句:“6。”就又轉身了。
沒腦子的袁錦沒有反應過來裴識什麼意思,到是南素笑了一下。
“老大,資料。”袁錦把資料遞了過去。
“哦,法醫那邊怎麼樣?”裴識翻閱著資料漫不經心地問。
“我說不清楚,你自己去聽。”袁錦也看似漫不經心地說,但他的手卻有些顫抖。
“你這不靠譜的,搭檔,走。”裴識拍了一下袁錦的腦袋,就又去拉安靳的手,安靳也沒躲。
南素有點驚訝,他的老大讓人碰?
“走走走。”裴識說著就拉著安靳的手出了門,留下南素和袁錦商討。
“搭檔,你是不知道袁錦那小子有多煩人,讓他去看看腦子都不為過,真不知道他怎麼從警校畢業的……”裴識和安靳吐槽了一路袁錦。
安靳就這麼被他牽著,也沒有彆的感覺,時不時笑笑。
他甚至有點羨慕兩人的友誼。
到了門口之後,氣氛變得有點壓抑。
裴識深吸一口氣,做好了應對一切的準備,便牽著安靳走了進去。
“林姐,怎麼樣,DNA出來了嗎?”裴識嚴肅地說。
“加急處理了,在手術刀上提出了兩種血跡,其中一種和屍體相同,另外一種不好說,其中,家具及各種物品大多都是用人皮製成的。”林室同樣一臉嚴肅。
裴識有點懵了,這凶手有這避好?用人皮製作,兩種血,那另一種是誰的,凶手的?這個消息把他砸懵了。
“林姐,什麼意思?”裴識問了問這個從業23年的法醫。
“也就是說,凶手在殺死死者的時候,還有過自殘行為。”林姐緩緩開口。
好家夥,這凶手還是個喜歡自殘的,安靳臉上也露出了點不可思議。
“還有就是在觀察割下的皮膚上形成的屍斑及皮膚僵硬程度上,推測出死者被剝皮時,還活著。”林室說道。
還活著…還活著!這是心裡多扭曲啊。
裴識和安靳不約而同地看了一眼對方,裴識拿過DNA比對報告,感覺這幾張紙,太沉重了。
“對了,死者男,23歲,名叫葉鴻,生前是個獸醫,但非常喜歡虐待動物,還發到網上過,把動物剝皮,用煙頭燙,都是常見的,所以被網絡暴力過,後來消停過一陣,但最近又出來禍害動物了,然後就被殺了,死因是失血過多而死。”林室又說道。
“DNA結果顯示凶手名叫季潔,女性,21歲,身高172,曾經被一名□□犯□□過,可能心裡有問題,我也不確定那是不是凶手,你們沒有證據的時候,也彆擅自行動,聽羅局的,現在沒有指紋,不好比對,而且也不排除季潔也是受害者的可能。”
“行,我們知道了,麻煩您了。”裴識道謝後,便出了門。
“想不到還是個人渣。”裴識嘟囔兩聲。
“跟羅營一樣。”安靳冷冷想到。
“搭檔,你怎麼看?”裴識突然問道。
“沒怎麼,回去再說。”安靳冷漠出口。
裴識有點疑惑安靳突然變冷的語氣,但也沒說什麼。
“哦也好。”裴識還在為那些動物抱不平時,第二起案件接踵而來。
“叮叮叮!”裴識的手機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