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檔,我有點發現了。”裴識捏著鼻子讓自己清醒過來。
“說。”安靳回答。
“那個李情的母親昨晚上提供了一些信息,李情小時候非常懂事學習成績也不錯,但14歲的時候被人侵犯過,而凶手卻因為證據不足隻被判了兩年,那之後李情心性大變,開始喝酒紋身賭博虐待動物,李情對於紋身尤其喜愛,甚至把眼睛都紋了,她的家境不錯,15輟學了,天□□家裡要錢,母親受不了把她趕走了,她後來說要和一個男人結婚,說那個男人不嫌棄她,回來要錢,她母親不給,她還把她母親給打了,後來她父親死了,李情開始裝乖,又拿到了不少錢。”
“她的男朋友也拿到了很多,但因為男友經常和一個女生聊天,李情吃醋,和男朋友大吵一架,分手了,最後那通電話就是她男朋友的,這些信息是她朋友和我們調查出來的。”裴識說完捏了捏眉心。
“我也有些。”安靳翻著手機。
“說。”
“我查了一下書,發現二戰時期有一位叫伊爾斯·科赫的女人,她的外號是人皮夫人,她堅信納粹是真理,對猶太人剝皮取筋殘忍至極,她把人皮做成錢包手套燈罩,有刺青的皮膚被做成畫冊,她認為這樣能洗刷猶太人的罪惡,我以為,是有人想“複活”這個人皮夫人。”安靳也道。
“夠變態。”裴識感歎。
“車牌號查到了嗎?”安靳低頭寫著東西。
“查到了,在那個小區旁邊,一會兒咱們就去。”裴識坐在安靳旁邊,趴在了桌子上。
“怎麼了?困?”安靳抬頭問道。
“困死了!”裴識扭過頭。
“對了投擲炸藥的抓住了,招了。”
“嗯。”
他又扭過頭來,把安靳的筆拿掉,筆計本推開,把安靳圈在懷裡,說:“你也睡會兒,一會兒沒精神,我多心疼。”裴識哼哼一會兒後就睡著了。
安靳被這麼一抱,一開始有點討厭,後來覺得溫暖,也沉沉睡去。
安靳又夢到他父親去世的場景了,他額上冒出一層冷汗,想掙紮卻又被圈的緊了些,安靳一下子就放鬆了,沉沉睡去。
“老大!彆睡了!走了!”袁錦叼著根油條含糊地說。
裴識一下子醒了,連忙推推安靳。
“搭檔,查案子去了!”
安靳睡眠質量不好,也清醒過來,
“走。”
“您好,警察。”裴識亮出證件。
“您好,有何貴乾。”那邊的女子不慌不忙道。
“昨晚您是否去過裡安街?”裴識問道。
“去過。”
“您看到有警察追您了嗎?”
“看到了。”
“您為什麼不配合?”
“遇到警察追害怕很正常,再說我現在很配合嘛。”
“昨晚和您共同騎摩托車的還有誰?”
“我丈夫。”
“那您丈夫呢?”
“不在家,上班。”
“我需要采集一些您和您丈夫的DNA。”
“您可以等一會兒,我讓他快點回來。”
“好。”
安靳在旁邊默默聽著。
果然不一會兒,她丈夫就回來了。
“先生,我們需要您和您太太的DNA,您看方便嗎?“
“方便的。”
采集完後,安靳便問道:“您二位叫什麼?”
“我叫顧以。”女子說。
“我叫白岩。”男子道。
“謝謝二位的配合。”裴識安靳分彆道謝。
“沒事。”
“對答如流,滴水不漏,有意思。”安靳笑了笑。
“是啊,可惜沒有證據,走下一站。”裴識把采集的DNA交給南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