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確定陳未是自殺嗎?”安靳問。
“初步判斷是的,確定的話,要再等等。”裴識回答道。
“你還記得李情嗎?”安靳又問。
“記得啊,怎麼了?”裴識有點摸不著頭腦。
“她被剝的皮去哪兒了?那張畫又是怎麼回事?”安靳話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我再審一遍季潔。”裴識又衝了回去,拉開了門,關上時,發出了“當”的一聲。
“季潔,李情被剝的皮膚呢?交待一下吧。”裴識冷冷地看著對麵的女孩。
“我隻能告訴你,她洗清了罪惡,其中後背的刺青,被我做成了畫,送給了陳未。”季潔說完,輕輕笑了一下,似乎很解心頭之恨。
“如實供述吧。”裴識擰了眉毛。
“對不起,我的命是陳歡的,我不會說出對不起她的事,如果你們真的想知道,就去看看‘地下城’吧,那裡有你想知道的東西。”季潔說完,閉了閉眼睛。
“‘地下城’是什麼?陳歡是誰?”裴識站了起來。
“那裡是最壯觀,最殘忍的地方,陳歡是陳未的姐姐,是‘地下城‘的老大,我不能再說了,再說,我就活不到行刑前了。”季潔嘲諷地笑了笑,但隻有她知道,她在笑自己。
“說!”裴識喊到。
“對不起。”
“彆不識好歹,說!”
“對不起。”
“行,季潔,不說你也得償命。”裴識惡狠狠地盯著季潔。
“我的命早就身不由己了。”季潔歎了口氣,又輕笑一聲,似乎知道自己要解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