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都城商業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百姓為了生存大多靠做生意和農作。
如今為郡王妃雖衣食無憂,但她還是想去做做生意,也沒嘗試在古代如何做生意,看著街上做生意的人都是顯然易見的,所以她要想出新式生意。
今日她出門,觀察西都城生意買賣都是如何做,做什麼才得以重視。
出門前她前去問了管家,如今的郡王府庫銀所剩多少。
“張總管,郡王府內如今有多少庫銀?”
張弄對於這個王妃並不是尊重,對於郡王妃他覺著既是嬌縱無理的人,他自然不尊重“王妃問這個作甚,這種事好像不歸王妃管,自有老奴管。”
她聽出這般話是衝著她來的:“怎的,如今作為一個王妃都不能管理府中的事。”
“老奴自是不敢。”
“不敢,您是哪是不敢,隻是不歡迎我罷了。”
張弄繼續做著手中的事,不想大過於交際她“哪敢您是王妃,我一個下人怎能會不歡迎您,隻是府裡的事大多由老奴來管。”
“那我想知道,我也可以幫助張總管不是。”
張弄想著她自然是王妃他確實不敢冒犯,自他也覺得溫知韻不會做有傷害於郡王的事。
“王妃教訓的是,老奴這就拿庫存本。”
看完庫存本,上麵寫著有支出收入,府裡雖花的不多可收入也不多,總得也就三千萬銀兩。
衣著打扮簡樸,並沒有張揚奢華,徒步走上街。
身邊就帶著素語上街,讓聞新在府裡待著,觀察府裡的狀況。
自從她有心待她們後,兩人便忠心耿耿。
“王妃,您就這樣出門,不帶侍衛不帶馬車。”
“自然,既是有事,當然不能大張旗鼓。”
“王妃說得是。”
……
看著街道上做生意的人和他們所賣的東西,那些是他們需要也是常見。
對於她來說既然是要做生意那自然是與眾不同。
街上有賣胭脂水粉的、布條綢緞、玩物、吃食、家用品。她就覺得缺了許多,的確這個時代是缺很多,但她能補上一點有用的 。
衣裳倒是常見,可是大多都沒有款式,做工精細的倒是也不少,可設計的也不好。
她倒是想到許多,想著開個酒館還能住宿,裡麵還能賣衣裳,賣隨身包。
想把酒館設計成一樓正廳所謂喝酒喝茶休閒之室,東邊是女子所用衣物胭脂之內,西邊則是男子所用衣物佩件之內,那在酒館最裡邊可就是家用的裝飾物被褥之內。
二樓則是客人吃食之地,做食吃食皆在二樓,那三樓就則是住宿之所,房間也要分得清楚,分為女子住處男子住處男女同住處 。
說來說去倒是容易,可算下來規模倒是不小,所用花費也是不少,大體也得用個八千兩銀子。
郡王府裡總得也才三千萬兩銀子,那蕭以桉怎會同意她做這事,如果虧了她更不好在郡王府待,可是福是禍她總得試一把。
……
回府之後把圖稿畫好,現在就差找個地方和銀子。
她這一路看了不少地方,就覺得東邊那塊空地最好,離水流不遠,近可觀,又有可賞的花,地勢也好,人流也不差,隻是不知怎拿下那塊地。
她又去詢問了張弄:“張總管,東邊那塊空地我看著可好,您知道那是哪家的地?”
張弄回答:“回王妃那是所屬郡王府的。”
她聽著這話太好,這樣也就避免了買地花錢。
溫知韻輕微彎著腰“謝過張總管。”
張弄行過禮“老奴可受不起。”
“張總管不用拘束,以後我也有許多事情還要請教您。”
已快是傍晚,蕭以桉按道理早就回來,如今這個時辰還不見回來,她見著他的次數也不多,隻是早晨和晚上能見。
她拿著賬本翻了翻,仔細看了看,為何府中竟不能大收入,隻能一次一點的參進來,如果收入不大那自然府裡的支出也不敢太多。在房間裡自己獨自弄著。
天已蒙然黑,府裡才聽得見他的聲響。
一整天都在整理這件事也忘了吃飯,就去廚房隨便拿點東西填一下。
走出房門,在外邊的聞新和素語一直守著。
“王妃是有什麼事。”聞新問著。
“沒什麼,就是有點餓去廚房找點東西填一下肚子。”
“這種事就讓我和聞新去做。”
溫知韻知道不是所有事情都麻煩她們,同樣都是人怎會低人一等,確實這個時代不比現實生活,現實裡又有誰會服務自己,隻不過是這個時代存活的太悲慘了。
“不必,也不是什麼事情都讓你們跑步。”
……
今日蕭以桉下朝之後並不是回去,而是去了辰王府,他心裡仍是有不甘,斷然不會輕易放棄。
進門聽見蕭墨懷和他心上人談笑風生,他心裡難免有悲恨。
隻是他最沒想見到的一幕還是被他見著,路晨眠手搭在蕭墨懷的脖子,動作很是親昵,蕭墨懷也把手摟著她的腰,兩人親密間慢慢吻了上去,看著是難舍難分,他在一旁看了許久,直到他出了聲音兩人才慢慢分開。
“郡王來此處是有事?”蕭墨懷在他前說話。
四周氛圍顯得尷尬“我自是來看看辰王和阿眠。”
路晨眠並未看見身後有人跟來,看來是他一個人。
這種氛圍看似不大和諧,他故意說道:“看來我來得不巧,打擾了辰王的興致。”
他們之間的關係向來也不太和諧,也是因為路晨眠兩人也就變得更不好了。
路晨眠打破這個尷尬的氛圍“郡王來怎不告知我們一聲。”
他走進,順勢坐下,抬頭看著他們,他心裡很不是滋味,喜歡的人如今成為了嫂嫂說著心裡怎的過不去。
特彆是剛才看著他們親昵的動作,他更是不爽,他最在意的就是喜歡的人已經屬於彆人第一次也屬於彆人。
“怎的,二弟來大哥的府中不歡迎。”
路晨眠想著趕快把這事過去“不會不會,怎會不歡迎。”
蕭墨懷也就不擺臉色,畢竟也是至親的弟弟,都是有血緣,日後也得輔佐聖上。
“郡王今日來怎麼不帶弟妹,前幾日弟妹來沒坐多久就走了,今日怎麼不帶她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