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鷙皇帝的正直權臣 哦豁,……(2 / 2)

時千察覺到不好,連忙鬆手,這急切雖然有幾分是因為,事情都到了這一步,要是最後沒成功,他得虧死。但更多是因為剛剛喝進去的藥物已經開始起了作用。

他咬了咬舌頭,可惜沒舍得使勁,連印子都沒留下。輕微的痛感似乎作用也不大,身體的感覺也越來越明顯。

他抬頭看向薑慎遠——剛剛被他拉下來的衣襟處,露出來的一截鎖骨。

時千的眼睛艱難的從衣襟處移開,本來還準備找理由把薑慎遠留下,沒想到這藥發揮效果這麼快,讓他連理由都不用找了。

時千的臉上慢慢浮現出潮紅,眼神逐漸渙散,漫上一層水霧。他努力的揚起頭,好像在用儘全身力氣看眼前的人。滿眼,滿心都是對方。

薑慎遠皺了皺眉,剛想後退一步,時千卻率先倒在了他的懷裡。

他雙手緊緊的拽住他胸前的衣服。好像用儘全力才能不讓自己從他的懷裡掉下去,又好像拽住了整個世界。

他低頭看向懷裡的時千,隻見他突然眉頭緊鎖,緊接著眼裡湧上一股不安和慌亂。毫無表演的痕跡。

“糟……糟了,酒……有問題。”話語斷斷續續,帶著輕微的喘息。

薑慎遠眸色瞬間一深,抬手就準備把時千從懷裡推出去,可手剛碰到對方的肩膀。時千就好像最後一點力氣也被抽走,直接從他懷裡滑了下去。

他改推為拉,下意識的拽住了他的手臂,可惜慢了一步,時千的臉正好滑倒了一個支起來的棍子上,硬邦邦的,又因為他這一拽,好巧不巧的停在了那裡,不動了。

察覺到自己的身體也起了反應。薑慎遠咬牙切齒,恨不得把下藥的人拉出來淩遲處死。

察覺到周圍的人逐漸開始變多,薑慎遠眼神逐漸狠厲,最終一把打橫抱起時千,閃身進了離的最近的,隻隔了一條過道的客房。

進屋後,薑慎遠毫無憐惜,直接把時千丟在地上,自己靠著門坐下,用被藥燒的僅剩的理智,思考解決辦法。

“陛……陛下。”薑慎遠丟他的時候收著勁,他沒感覺到疼,可此刻卻是淚眼朦朧。

這回真的不用他演的了,那藥真的起作用了。

他感覺體內像被放了一把火,燒的他從裡到外都熱的難受,好像要把他體內的水都燒出來,還順帶把他內裡的欲望也統統燒了出來,讓他隻想把眼前這個俊美男人的衣服狠狠撕開。

不!不行!他不能ooc!

時千伸手,艱難的拽住薑慎遠的衣角。

“陛下……快走。”

四個字,他說的也分為艱難,氣息不穩。

薑慎遠看他仰著頭,眼底滿是水光,脆弱的脖頸展露出來,嘴唇微張,喘息不止。

“快走……”

薑慎遠低頭看著死死拽著自己衣角的手。

“走……”

薑慎遠:……

時千看著不為所動的薑慎遠,看來得再來一劑猛藥。

時千的神誌好像慢慢被藥侵蝕,眼神更加茫然,染上熾熱的欲望。

“熱……”

“好難受……”

他收回了拽著對方衣角的手,拽了幾下自己的衣領,可是不得章法,隻是讓衣服更加淩亂了幾分,卻什麼也沒露出來。

薑慎遠在他收手的一刹那莫名有點不悅。再看他不得章法的動作,眼神逐漸幽深,僅剩的一絲理智也在崩潰的邊緣。

他的眼睛深的讓人心慌,好像伺機而動的獅子,隨時準備撲上去,惡狠狠的咬住小貓咪的喉嚨。

薑慎遠做事向來縝密,不容許計劃外的情況出現,此時的他應該一個手刀把對方劈暈,再自己解決問題。

可看著眼前,任由他自己怎麼折騰,都沒有露出絲毫肌膚的時千,眼前卻浮現出幾天前對方剛被他從水裡撈出來,渾身濕透,胸膛半遮半掩的樣子。

想讓他再次被水淋滿全身,想看他泛紅的肌膚上滑過滴滴水漬,陷入欲望的河流,掙紮不出。

他是皇帝,天下都是他的,為何忍耐?

伺機而動的獅子猛地一躍,壓住不停掙紮的獵物,居高臨下的看著身下被折磨的連指尖都泛紅的小貓咪。

他一把撕開時千拽了好久都紋絲不動的衣襟。

……

拉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