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本宮交出這玉佩,皇後必然會查到你頭上,到時候誰能保住你。你這玉佩上可是刻著索綽倫氏的大姓。
這樣貴重的玉佩自然不會是輕易送人,那麼隻有可能是丟失了。你說是不是你殺死儀貴人逃走太匆忙丟失在窗邊的?”
阿箬咬咬牙。“嘉嬪娘娘既然已經知道了,也沒有告訴皇後娘娘,那敢問嘉嬪娘娘是想要嬪妾做什麼?”
金玉妍不著急回答阿箬的話,而是帶著阿箬往城樓走去。“你方才看清楚送黃綺茵出去的馬車了嗎?”
阿箬搖頭。金玉妍指著一個方向。“朝那邊去了,那裡是亂葬崗,而且拉她出去的也不是馬車,隻是一頭驢。因為她沒有家人,沒有親眷,沒有依靠,隻配一頭驢送到亂葬崗。”
阿箬驚呼。“皇上不是說準許她屍身歸還本家,安葬在她額娘跟前嗎?”
金玉妍噗嗤一笑。“阿箬,你對她到底還是不一樣的。因為她是自戕,所以宮裡的東西她一樣都帶不走,。
皇後也被皇上罰了俸祿,嫻妃也被送回翊坤宮,哲妃更是不喜黃綺茵,誰給那些辦差的一兩銀子了,怎麼她送出宮,怎麼將她安置在她額娘身邊?”
阿箬定定的站著,神情恍惚。
金玉妍瞧見阿箬如此,又道:“哎呀,做都做了,還想那麼多。我在這裡等你來。是因為有其他事。”
說著金玉妍叫素練遞給了阿箬一張藥方。“這個給你,這是之前皇後給嫻妃和哲妃的那張秘方,我有一次給皇後請安偷偷抄來的。你拿去用。
你的坐胎藥可彆吃了,我前幾日瞧見皇後跟前的素練來儲秀宮時,動過你的坐胎藥。你要不信我的,你就把那藥送出宮找人給你瞧瞧。順便也能看看我給你的這是不是好方子。”
阿箬半信半疑的接過那藥方。“嘉嬪娘娘如此幫嬪妾,嬪妾不解。”
月上柳梢。月光照耀著金玉妍原本白皙的臉頰,讓金玉妍看起來如此一個瓷娃娃一般。
“這有什麼,在宮裡互幫互助罷了。你要記住的不是誰幫了你,是誰害了你。”
阿箬緊緊捏著那藥方,她明白了金玉妍的意思。
待金玉妍走後,阿箬才緩緩從城樓上下來。一旁跟前的秋香遞給阿箬披風。“主兒可彆涼著了,儀貴人可憐,您看要送些銀子去幫她安置嗎?”
“不必,我隻是在想。儀貴人是皇後的人,下場都如此淒慘,我可不能如此。我必須要有孩子。你將我的坐胎藥,還有這張藥方都送出宮叫阿瑪找人悄悄查驗。一定要快。”
秋香感覺一陣陣寒風吹入她的心裡。縱然阿箬對黃綺茵沒有那些想法,可也不至於如此。
不過幾日桂鐸就將方子又送回宮。
果然如金玉妍所說。阿箬的藥方劑量不對,吃下去不但不易懷孕,就算是有了身孕,因為用過那方子,腹中孩子也難保住。而琅嬅的方子,是上好的坐胎藥。
阿箬將著有問題的方子撕的粉碎。“皇後居然這樣對我,看來上天都在告訴我我選擇哲妃才是對的。秋香,聽說最近二阿哥有些不適,咱們去擷芳殿瞧瞧去。”
阿箬去往擷芳殿卻發現眾人都在。一問才知原來是乳母說永璉酷愛詩書。隻要乳母讀詩書二阿哥就精神的不睡覺。
弘曆都來瞧了,眾人也便都來湊熱鬨了。
說話間,高晞月突然難受得要暈過去了,還好如懿扶了她一把。她瞧了如懿一眼。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