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個,皇上都誇讚跳的好了,還不摘下麵紗謝恩。”
那幾個舞娘聽的諸瑛吩咐,忙將麵紗摘下。諸瑛一直盯著琅嬅。在琅嬅看清其中一個舞娘的麵貌時,嚇得一激靈。
那舞娘不是她那日安排推海蘭的人嗎?
諸瑛瞧見琅嬅慌張,反而笑道:“皇後娘娘,您瞧今日的舞蹈可好?可惜嘉妃不在,嘉妃那日跳的一隻腰鼓舞和魏答應的舞蹈臣妾瞧著一樣的好。”
琅嬅氣的咳嗽幾聲,魏嬿婉如何配和嘉妃比,一旁的素練忙拿了茶水給琅嬅。琅嬅卻推開了。
“自然是好看的。隻是嘉妃跳的玉氏的舞,是玉氏貴族舞蹈。魏答應這舞,本宮倒是不知是什麼舞蹈。
方才玫貴人還問魏答應師從何人?本宮要是沒瞧錯這舞蹈可是魏答應自己學的?那步子是跟戲曲裡學的吧?”
“皇後娘娘好眼力,嬪妾曾經也在南府談過琵琶,雖不懂跳舞,可也見過那些舞娘跳舞,魏答應雖跳的好看,不過到底是倉促學成,不是很熟練呢。想來是隨意找人學的吧?”
白蕊姬是南府琵琶女出身,她在宮裡算是身份低微的,雖有太後撐腰可她還是總聽人詬病自己的出身。
所以如今能抓住一個身份比她還低賤的魏嬿婉,她便很想將魏嬿婉的身世一次又一次的說出來。
尤其是魏嬿婉一個宮嬪學舞娘跳舞取悅皇帝,更是丟臉的事情。
魏嬿婉聽的話也羞紅了臉,那會子諸瑛問她要不要學,她一聽學這個能獲得皇上喜歡自然是要學的。隻聽到如此羞辱她,她也是會羞愧的。
“玫貴人不愧南府的,一眼就瞧出來了。魏答應這舞就是跟舞娘學的,隻半日魏答應就學會了,也是舞娘會跳。莫雪你過來。讓玫貴人瞧瞧你的功夫,要是玫貴人想學,你也教教。”
魏嬿婉不勝感激的看著諸瑛,諸瑛總算替她說了一句話。可惜諸瑛的眼神都在那個叫莫雪的舞娘身上。
白蕊姬聽出諸瑛幫魏嬿婉說話,忿忿道:“多謝哲貴妃好心,嬪妾如今有身子,學不來這舞蹈。”
說完白蕊姬就坐下了,坐下後還不忘用不滿的神情打量諸瑛。可惜諸瑛沒空搭理她。諸瑛忙著看琅嬅。
而琅嬅眼神自然是在那個舞娘身上。琅嬅小聲對素練道:“她怎麼在這裡,不是叫你安排出去了嗎?嘉妃是怎麼做事的?”
琅嬅想找嘉妃,可掃視一圈她才想起來嘉妃今夜不在這裡。有隻好衝著素練道:
“嘉妃怎麼病了,她先是說魏嬿婉不願同她主,然後就病了,接著這個舞娘就出現在這裡,是有人想害她,還是她對本宮哪裡不滿了?”
素練仔細回想嘉妃今日也沒有說什麼不該說的,也沒表現對皇後的不滿,要是有給和自己說的。最終隻回琅嬅一句。“沒有的娘娘。”
琅嬅問不出隻能默默歎息。歎息間,眼神撞上了富察夫人。富察夫人朝著琅嬅點了點頭。琅嬅還沒明白怎麼回事。
猛地聽見白蕊姬驚恐的聲音。“純嬪娘娘,您羊水破了。”
純嬪還一臉疑惑,因為她臨盆的日子越來越近,所以每日裡她都用著月事帶。她都不知她羊水破了,低下頭一瞧見才知羊水已經破了。還流了一地。
琅嬅再一看富察夫人不知何時走到了琅嬅跟前,對琅嬅道:“娘娘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