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嬿婉怎麼都沒想到如懿能這樣就將琅嬅的秘方給了她。隻不過她還有些不敢信,便想去諸瑛那裡試探試探。
幾日後魏嬿婉將那張秘方遞給諸瑛的時候,諸瑛毫不猶豫道:“嫻貴妃倒是沒騙你,這方子就是皇後用的那張。”
諸瑛攪合了弘曆給阿箬做法,便是已經鐵了心要放棄阿箬,所以魏嬿婉如今在諸瑛眼裡也是可用的。
諸瑛將方子遞還給魏嬿婉,魏嬿婉將那方子當寶貝一樣掖到了袖子裡。
“嬪妾便知道問貴妃娘娘準沒錯。貴妃娘娘和皇後一樣都是富察氏,貴妃娘娘還是皇後的族姐,自然是什麼好東西都見過的。”
諸瑛是很得意旁人提前她是琅嬅族姐這件事情,雖然她不是琅嬅的嫡出姐姐,可卻也是姐姐。
“沒什麼的。阿箬如今眼瞎嘴啞的,還背著個不吉祥的名頭,皇上也難寵幸她,倒是你,雖說皇上接阿箬來是有私心,但你的本事在哪裡。
不過這幾日皇上怎麼很少見你了。你自己可要用心。彆枉費了我幫你的心思。”
魏嬿婉連連點頭。諸瑛該囑咐的也囑咐了,便叫魏嬿婉回自己寢宮了。
魏嬿婉一走諸瑛就忙問稱心。“那老道士和小道士可打點好了?”
“娘娘都打點好了,隻是這樣的臟活你叫魏答應做就是,何苦要臟了自己的手。光是打點欽天監可都沒少費工夫。那老道士更是獅子大開口。”
諸瑛寢殿內擺放著一隻大魚缸,裡頭養著好些小鯉魚。諸瑛往那浴缸裡丟魚食。
“臟了自己的手也不能將把柄給彆人,嫻貴妃縱然知道是本宮下手對付阿箬,但因為她沒把柄,所以她不敢將本宮如何。
那個魏答應就不一樣了,進忠從前可是本宮的人,如今呢?可不能什麼都讓她曉得了。
至於那個道士,銀子要多少給多少。隻有他要的多了,他才能曉得隻要聽本宮的好處是彆人給不起的,再將送去他府裡的銀子都換成銅錢,也叫他曉得本宮這錢的分量。可是要他好好拿著。”
“是,奴婢會好好辦。隻是娘娘,您既然防備魏嬿婉,怎麼還告訴她那方子是好方子。有了那方子她豈不是也很容易有身孕了。”
說話間,諸瑛已經丟了許多魚食在那魚缸裡。那魚兒爭奪魚食看的諸瑛開心。
“這藥方我清楚的很。皇後也就那點本事,好東西她怎麼會給彆人呢。且不說魏嬿婉如今這樣多早晚能有身孕,便是有了,能生下來,能養大才是本事。我瞧魏嬿婉沒有這個命。”
說罷諸瑛將一整盒魚食全部丟入魚缸。那些魚兒卻還是瘋搶。隻是沒多大會,原來還瘋搶的魚兒,突然停了動靜。再一看,裡頭好幾隻魚兒已經翻了魚肚。活活撐死了。
諸瑛瞧著那些撐死的魚兒也不見難過。隻道:“這些魚兒太貪吃了,再換一些魚兒吧。”
正午時分外頭還熱的很,稱心捧著幾隻死魚出去,那魚兒一死腥味便四散開。在偏殿午休的魏嬿婉,忍不住嘔吐起來。
一旁侍候的王蟾卻誤以為魏嬿婉是有了身孕激動不已。“主兒,你是有喜了嗎?”
魏嬿婉早上忙了一早上沒吃著什麼。這會子吐的膽汁都出來了。要不是王蟾是進忠送來的,她一定罵死王蟾。
“哪裡就有這樣好的運氣了。我前幾日才來了月事,真是倒黴的很。前幾日進忠得罪了皇上,連帶我也跟著不得皇上喜歡,如今彆說皇上了,進忠都幾日沒來了。”
王蟾聽得魏嬿婉抱怨進忠隻敢站著不敢說話。
“喲,這是抱怨我呢?誰惹你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