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力問題醫學界根本沒有解決辦法,吃再多藥劑也白搭,白白浪費星際幣。”
“隻要能緩解雌父的頭痛證,我願意。”
“好好好。”盧卡氣極,吩咐他的雌君:“德瑞,從現在開始停了江林和江舟裡所有花銷,他能打黑拳賺錢,那就讓他打一輩子黑拳。”
德瑞十分恭敬地回道:“是,全聽雄主的。”
江舟裡抬起眼眸:“本來就沒給過,有什麼停不停的,話說到這裡那我們今天就把話全部攤開來講。我長這麼大都是雌父想辦法賺錢養我,雄父以為我跟雌父每個月從家裡拿多少生活費?我們跟雌父沒白吃過一口飯。”
盧卡瞪大眼睛,不可思議。
“江林,你居然還有錢?”
雌蟲和雄蟲結婚後,賬戶會自動關聯,雌侍和雌奴的資產更是會成為雄蟲的私產,而雌奴更是最低層的存在,雄主、主君在時,全程都要以頭抵地跪著。
江舟裡搶在江林回答前說道:“沒錢我跟雌父早就餓死了。”
心裡對盧卡失望至極,這個時候居然還關心他雌父怎麼會有錢。
德瑞這時微笑的說道:“雄主,您讓我管理家裡瑣事,我就得以雄主為中心計劃著。一個有病的雌奴而已,早晚都得活不下去,何必白白浪費星際幣。我省下來之後,全用在雄主身上,這些年送給雄主的禮物,雄主都很喜歡,隻要雄主高興,作為雄主的雌蟲們,我們都高興。”
盧卡想到收藏室裡的寶貝,心裡好了不少,看向江舟裡的眼神滿是厭惡。
“你走吧,以後不要說是我盧卡的蟲崽。”
江舟裡:“雄父是要將我從家族除名嗎?”
“對。”盧卡得意地說道,想到等會兒雌蟲崽向自己求饒,頓時興奮的頭皮發麻。
江舟裡勾起嘴角:“好,聽雄父的。我隻想帶雌父走,醫生說雌父時日不多,我怕來不及處理後事。”
盧卡沒等到求饒聲剛要發怒,一聽後麵的話頓時陷入沉思。
江舟裡是他的第一個蟲崽,難得從蟲蛋開始他就多了幾分心思,但從德瑞也有了蟲蛋後,他對一個雌奴生懷的蟲蛋就失去了興趣。
再次注意到江舟裡時,還是聽說他被聖嶽聯合學校的航空預備班錄取,學費全免,這讓他在外麵風光了一段時間。
眼看還有小半年就要高等學院考試,以聖嶽聯合學校的航空預備班的名聲,考軍校是沒問題的。
但聽說他在學校裡成績一直吊車尾,蟲緣也不好,要是隻考個普通軍校,將來做個普通士兵,這輩子是出不了頭了。
盧卡在腦子裡風狂計較,視線落到一臉病容的江林身上,嫌惡的皺了皺眉。
“一起滾吧,彆死在家裡臟了我的地。”
就算將來雌蟲崽發達了,自己也是他雄父,有雄蟲保護法在,他永遠要給自己錢花。
盧卡這一刻無比高興,討厭的玩意兒以後在眼前礙事,將來更是多了一個給自己花錢的蟲。
“快滾吧。”
江舟裡和江林空著手被趕出門,連光腦都被拿走了。
“沒關係雌父,我有一個舊光腦。”
江舟裡從脖子上取下鏈子,是自己破殼時蟲蛋殼製成的項鏈,現在蛋殼旁邊係著一個巴掌大的圓形老式光腦。
江林露出二十幾多年來最自在輕鬆的笑意:“雌父也是有小金庫的。”
江舟裡笑了,如同雨後青竹般清新:“我們會有一個光明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