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奧斯冷笑:“果然是A級雄蟲,嘴巴就是毒。”
“不吃了。”席曜扔下筷子抬腿就走,整個人就覺得在火上烤似的,再不離開,他怕把奧斯揍的生活不能自理。
“你乾嘛去啊?”奧斯忙塞幾口飯菜進嘴裡,跟在席曜後麵追。
“回家睡覺。”席曜大步往前走,頭也不回的說道。
剛出餐廳就被一隻雌蟲攔住,席曜心情極差。
“滾開。”
阿亞·肯福臉上一紅,眼眶濕潤:“席曜雄子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阻礙你離開的,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說。因為這件事我已經思考了一上午,我左右糾結,最後為了席曜雄子能夠認清雌蟲的麵目,我才下定決心在餐廳門口等候。”
席曜剛想說話,眼前一陣眩暈。
“席曜雄子如此單純,怎麼能被心機深沉的雌蟲所騙呢。江舟裡他其實就是一個周旋在各種雄蟲之間的浪蕩雌蟲,跟他的雌父一樣,就喜歡靠雄蟲來改變自身卑賤的命運。”
阿亞·肯福還在喋喋不休。
席曜的眸色突然間清明,甚至有些茫然。
他看著阿亞·肯福,疑惑道:“你怎麼在這?”
這裡是雄蟲校區的餐廳,和雌蟲校區的餐廳僅一牆之間,並有相通的大門。偶爾會有雄蟲去雌蟲餐廳吃飯,但每次去都會和滅絕動物似的被圍觀,久而久之沒特殊情況雄蟲不會去,反倒是經常會有雌蟲過來吃飯。
“不在雌蟲校區待著,跑過來乾嘛?”
席曜對主動糾纏的雌蟲一向反感。
嗯?
不對,
這個雌蟲剛剛說什麼來著?
“你說誰卑賤?你再說一次?”
阿亞·肯福早就習慣了雄蟲的善變,因此他對度曜變化並沒多想,反倒因為席曜突然消散的陰冷而心跳加速。
雄蟲如果喜歡溫柔的雌蟲。
他露出練習上百次的柔順笑容,說道:“席曜雄子,我是擔心江舟裡纏上你給你帶來不便。可能你還不知道,其實我跟江舟裡是同一個雄父,他的雌父是雌奴,昨天因為違背雄父的意願,被雄父趕出去了。而他從小到大總是欺負我跟雄蟲弟弟,可能因為我是主君之子,他嫉妒吧。”
阿亞·肯福說到最後,滿臉淒苦與委屈。
席曜莫名其妙:“關我什麼事?”
又不是江舟裡被欺負。
阿亞·肯福噎住,嘴角重新回到完美的位置上,溫婉地笑道:“是呢,江舟裡跟他雌奴的雌父因為犯錯被趕出去,關席曜雄子什麼事呢。他怎麼能因此而纏上席曜雄子呢,不能因為您是A級雄蟲他就攀上來,席曜雄子不必為難,你要是有什麼不方便開口的話,我去幫你跟江舟裡說,保證他以後不會再來糾纏席曜雄子。”
席曜一腦袋問號:“你沒病吧?有病去醫院。”
“嘎嘎嘎嘎……”
席曜聞聲看去,奧斯手扶牆壁笑成鴨叫。
奧斯收斂笑容走過來,他對阿亞·肯福說:“這位雌蟲,你這樣自說自話的樣子,真得很像馬戲團裡小醜。不對,小醜能給觀眾們帶來歡樂,而你隻能讓我們無語。”
“奧斯雄子說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