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兩個月不能旅行,席曜、江舟裡、奧斯,圍在一起對著機甲模型研究,最後又設計出一套新產品。
在軍校開學前如期上市,銷售依舊火爆,為此,普蘭給三蟲發了一筆不小的獎金 。
獎金的興奮被軍訓磨滅的一乾二淨,江舟裡還好,他有心理準備,在航空預備班也經常訓練。
但兩隻雄蟲從來沒有如此訓練過,即使軍校看在他們是雄蟲的份上隻是意思一下,還是把他們折騰的夠嗆,特彆是奧斯,簡直就是哭天搶地嚷嚷著退學 。
啟南軍校今年一共就招了席曜跟奧斯兩個雄蟲,整個軍校加起來才30個雄蟲,因此看在奧斯痛哭流涕的份上免了他的軍訓。席曜其實想訓練一下,他覺得自己可以接受,但隻有他一個,他也不想做出頭鳥,便隨著奧斯一起結束了三天的軍訓。
奧斯趴在床上嚎啕大哭:“我的雄蟲生涯就這樣結束了嗎?我的腰快斷了,我的腿也快斷了,我從上到下都疼,我全身左右從頭到腳,我要死了,席曜你的好朋友要死了。”
席曜不想理他的胡言亂語,但他的哭聲實在太魔性了,想聽不見都難。
“那你退學吧,現在此刻馬上立刻走。”
奧斯打了一個哭嗝,淚眼朦朧的看著席曜,說:“曜崽,你學壞了,你跟你家的雌蟲學壞了,你以前不是這麼冷酷無情的。自從認識那個雌蟲後,你越來越沒有蟲情味了,對我,真的太冷酷了。”
席曜拉起被子蒙住頭,明天他要去找宿管換個宿舍,他要單獨一個宿舍,他再也不想跟任何雄蟲住在一起了。
是任何一個雄蟲。
江舟裡這邊負重在雨林裡奔跑,人工製造的雨林,裡麵氣候比真正的雨林還要嚴酷。
汗水濕透了頭發,順著臉頰流到眼裡,流到嘴角。
時不時會從樹上掉下來障礙物,躲避不及時就會被砸進地麵埋進深坑。
身邊的雌蟲越來越少,再一次躲過從天而降的利器後,江舟裡躲在一棵粗樹乾後喘息。
手臂上的衣服不知道何時已被撕破,鮮血染紅了半個手臂。
不知道雄蟲那邊的軍訓怎麼樣了?
嬌慣的雄蟲很難吃得了訓練的苦吧。
想到席曜的一顰一笑,江舟裡滿身的疲憊頓時卸了大半,他重新站起來向前奔跑。
第1名到達,會有額外的獎勵。
從此刻開始,他不需要再藏拙,不需要隱藏任何實力。
他的雄蟲他會好好守護,誰也彆想來染指。
在到達終點的最後一刻,眼看勝利就在眼前,不知道誰喊了一句:“嘿,那個A級雌蟲,你的雄主呢?”
江舟裡眼神如同刺刀一樣射向那個喊話的雌蟲,他不認識那個雌蟲,知道他和席曜的關係應該是聖嶽聯合學校的學生。
眼看那個雌蟲被自己的眼神威懾,江舟裡也就不想再搭理他。
第1名到達終點才是他最想要的結果,其它的可以等到軍訓以後慢慢算。
雄蟲一直都是敏感的話題,能夠到達終點附近的雌蟲都是有能力的,他們一聽立馬精神起來。
“嘿,你哪個學校的?真的有雄主了?”
“不會吧,哪個雄蟲會這麼早的定下雌君,該不會是F級的低等雄蟲吧。”
“低點雄蟲的信息素對高等雌蟲的作用微乎其微,我看你大可不必那麼早在低等雄蟲身上吊死。我們學校剛好有不少B級以上的雄蟲,你要不再考慮考慮?”
江舟裡皺眉:“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