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甜看著自己手中的傳音令裡麵的聲音逐漸消失了。她翻看了一下自己手上的紙。該講的她都講了。橙甜把紙塞回了包裡。顏如玉就給橙甜回電話了。
"我的菜做完了,到底是什麼事情?"
"鼓知和無妄穿進了一本古早小說,是無妄之前寫的。但是他不記得了。鼓知為了防止重蹈覆轍,讓你幫他複習一遍他的黑曆史,然後把書燒了。"
"哦。我給他念完再燒感覺更怪了。你讓他早點回來,自己燒。這種爛活我不乾。"顏如玉的語氣更加硬氣了。
"你那個地址時間還沒發給我呢。記得發給我啊。對了,你好像快遲到了。"
橙甜一看自己的手機,她發現她跟無妄他們聊了太久。她衝出了地鐵站。
而另一邊,無妄簡單收拾了一下。他早就帶上了鼓知做的鬥笠。他冒充宮中那位的事情要是被發現了,對鼓知和他都會帶來殺身之禍。如果這些人物都是靠著書中既定軌道在運動,他們也許可以起死回生。鼓知要是在這裡丟了性命,那一切就真的回不去了。無妄壓低了鬥笠,他側頭看了一眼鼓知。
"你的命我可是救過一回了,你不要趁我不注意弄什麼以死回去的劇本。"
"那不會,我很惜命的。我要是真的弄那個本子。我就不會苟到你來救我的那刻了。我肯定站在那個坡底跟他們放肆地說到。來啊,來紮我啊。"鼓知回答無妄,他打了個哆嗦。他忽然想起來他自己為什麼會夢見自己被萬劍紮心的噩夢了,一定是潛意識在作怪。
"你是怎麼知道你和宮中的那位王長的有些相似的。"鼓知問無妄。
"不過就是大晚上偷聽到了一些不該聽的。"無妄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桌麵。
無妄其實兩點鐘醒了一次。他感覺外麵有燈光,他從床上爬起來往外麵看了一眼,就看見那個大叔站在走廊上。他手裡拿著一卷紙,暗夜裡他的聲音低沉著笑了一聲。無妄就看他手裡拿了迷藥朝著裡麵揮去。
不過他還沒揮兩下呢就被無妄打昏了。無妄撿起了叔叔手中的卷軸。他看見了在通緝令上的他自己的臉。無妄讀著上麵的字。
有人假冒王劫走了逃兵,現在重賞五千兩。
無妄看著那張紙出神。他居然跟那個傳說中殘暴的王如此像。
無妄抬手清除了大叔的一部分記憶。他把卷軸卷好放進了自己的兜裡。然後才回去繼續休息。
看來之後他就要和這暴君展開糾纏,不過也許他就是整個故事的突破口。所以無妄一起床就奔向了焰城。與其坐著等他們來傷害他們,他還不如迎難而上。
一天前。
結束了對逃兵的圍剿的高坡上的人看了一眼高坡下麵的情形,嗤笑了一聲,轉身朝著背後的馬車而去。
他的下屬們默默地跟他走了,但是在他身後的他們默不作聲。因為他們都不敢觸怒麵前的人。
他看下屬都不做聲,隻是從侍從切好的果盤上拿了一個番茄放進嘴裡。他輕輕一咬開口說話。
"你們說我能跟王交差嗎?"
侍從點頭如同搗蒜。轉眼那個侍從就被眼前的他踢翻在地上。
"能交差嗎?那麼大兩個人你們居然給跟丟了。王可是派了一整隻精銳的騎兵給我,你們就這個實力?我給你們三天,三天一過還不能給我滿意的答案。你們知道後果。"他拍了拍屬下的腦袋。屬下縮了縮脖子。
馬車就那麼緩緩地通過一條隧道,直接到了那王住的宮殿。侍衛都在兩側畢恭畢敬地等待著他的到來。他下了馬車就往宮殿中而去。
他踏入殿內就看見一個人坐在地上,他的手裡拿著一盒火柴。聽見門口的聲響隻是抬起了眼皮,隻是掃了一眼就低下了眼睛,仿佛把他當不存在,但是地上的人身上的陰冷氣息卻蔓延了出來。
"都解決了?"
明明是跟無妄一樣的臉,卻給人一種深處地獄的讓人害怕的感覺。
秦丞相在他麵前收起來他那進宮時的可怖的容顏。他隻是謙卑地跟麵前的人說了一句。
"已經解決了。"
話音剛落,就聽到空氣中火花四濺的聲音。坐在台階上的王把手中的火柴點燃了。他拿著點燃的火柴站了起來。他朝著麵前走了過去。
"秦丞相,我聽說逃兵裡有人長的跟我很像。"王抬頭看著門外的侍衛。"不出我所料,這門外的侍衛已經被你換的七七八八了吧。你是不是想讓他替代我啊。"
秦丞相也是個老狐狸,他微微眯了一下眼睛處變不驚,笑得倒是越發諂媚。"王,你說笑了。"
王整理一下秦丞相衣衫,他拿著火柴的雙手撫平了秦丞相的領子。火柴燃燒著的火點子掉在了秦丞相的肩上,他被燙地眉頭一皺,但是依然是依然保持著微笑。
"你這麼笑不累嗎?下次藏好點,彆把你的狐狸尾巴露出來。"王才轉身把火柴按在了他的硯台裡。
他拿起了旁邊的筆,開始寫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