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了六組？那個人是誰？你……”

“滴——”彭驍話沒說完。

“草，精神病！褚江瑜，算老子倒了八輩子血黴了。”無能狂怒。

另一邊。

“這麼無情？”六老大的語氣滿是玩味。

“該說的都說清楚了。”褚江瑜臉上表情有點微妙。

“我調查過，112批學員中，你，全項第一，當時我都動過心思挖你過來，雖然也隻是動動心思。”說著六老大點了根煙出來，“可惜了，第一第二一直以來都是一組內定。”

聞言，褚江瑜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關節都泛起了白。

“剛剛那個就是你之前的飛鷹？803啊，112批最強飛鷹嘛，怎麼，關係不好？”六老大吸了口煙，緩緩吐出“呦，害羞了？起初我還以為你會是飛鷹，包括身體素質，以及各項指標都是飛鷹標準，如果你是飛鷹估計也輪不到他。怎麼會……”

褚江瑜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逐漸發青。

他何嘗又甘心，本不應該也不可能會成為白兔，至今褚江瑜都懊悔，他不明白，為什麼在分化的時候腦海中會一直出現彭驍的臉，就是那種控製不住的，鋪天蓋地一般的，填滿整個空白的大腦。

他自認為自己不是個小肚雞腸的人，但是這樣荒謬的理由沒有人會接受，包括他自己，他試著接受這個事實，但的確，他為彭驍儘職儘責地當了三年白兔，事實告訴他，褚江瑜，不可能是一隻等著投喂的兔子。

他的生活原不該是這樣。

褚江瑜開口，眼神堅定。

“長官，我不會比任何飛鷹差，包括8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