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早、”一字一頓，鏗鏘有力，滿是朝氣，聲音在石壁圍住的操場裡回蕩。

褚江瑜時隔三年再回教練場，見了一群充滿稚氣的臉，一瞬間晃了神，仿佛自己還是台下那個少年，向往著成為那個站在頂端的戰士。

“115批學員教官，編號802，褚江瑜。”褚江瑜朗聲道。

“教官好！”少年們應聲喊。

“115批學員教官，編號803，彭驍。”聲音懶洋洋的，帶著痞氣，從入場口傳來。

褚江瑜轉頭望去，彭驍笑盈盈地晃著官步走過來，吊兒郎當的。

學員們也好奇，紛紛回頭看。

“早啊，孩兒們。”彭驍提高音量打了個招呼，眼睛卻一直停在褚江瑜身上。

不著調，和112批學員培訓時一樣。

兩位教官編號挨著，多少帶著點八卦的味道，操場上小聲鬨起來。

褚江瑜瞧著彭驍先是一愣，咳了一聲，台下這才安靜下來，瞧著彭驍的樣子，褚江瑜算是明白過來，為什麼他在“重生”任務之後要拉著六老大喝酒。

“無賴。”褚江瑜低罵，收回了眼，接著開口“點名。”

……

彭驍則站在褚江瑜身後，學著他的模樣，板著臉褚江瑜喊一聲便學一聲。

台下的學員忍不住笑出了聲，褚江瑜皺眉，台下都盯著自己身後，轉頭，卻對上一雙笑彎了的眼，話堵在嘴邊又說不出來了。

真是……

“啊秋——”彭驍一個噴嚏，褚江瑜一笑。

呦，他聽到了。

名點完，褚江瑜將名冊收了起來。

“今後為期六個月的培訓，實戰培訓部分由我和803擔任。”褚江瑜聲落。

“當然有什麼理論知識也可以詢問你們褚教官。”彭驍說著還向褚江瑜靠了靠，褚江瑜撤了撤。

台下還真有人問起來：“褚教官是第幾批學員？”

“112批。”褚江瑜開口。

“112批全項第一，”彭驍在旁邊幫腔，還順手搭上了褚江瑜的肩“便宜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