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梓琦酒櫃裡的酒全都是度數大的烈酒,沒了味覺什麼味她也喝不出來,可此時她隻想把自己灌醉,讓自己逃避這一天。
窗外五彩斑斕的燈光接著出現,透過那一麵落地窗映在鐘梓琦的身上,周圍散落的酒瓶似是在反映著此時正在昏睡的某人。被扔在一旁的手機有無數的來電顯示,終在電量即將耗儘的時候,公寓的門被打開了。
顧薄言把已經睡在酒櫃旁的鐘梓琦抱到臥室的床上,又用毛巾擦拭了鐘梓琦的臉和手,收拾了散落的酒瓶,才騰出功夫來給木林鎮的鐘母回信。
“她沒事了,放心吧。”
一隻守在手機前的鐘母看到顧薄言發來的信息,心才放了下來。一旁的易母看到她這樣,說到:“明明這麼關心,還非要裝作一副不關心的模樣,真不知道你圖什麼。”
鐘母收了手機,說到:“我雖然不能把事情完完全全的告訴她,可她早晚也會知道。”
鐘梓琦是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才醒過來的,一醒來就感覺頭似爆炸後的痛,鐘梓琦找到拖鞋朝客廳走去,剛出臥室就聞到了粥的味道,鐘梓琦以為是這段時間的治療都沒去Alice親自上門來了,便自然而然的廚房說到:“然然,你做了什麼粥啊?這麼香。”可當顧薄言端著碗拿著勺子出現在鐘梓琦麵前時,鐘梓琦一動不動地盯著顧薄言。顧薄言一句“普通的白粥。”直接讓鐘梓琦愣在原地。
鐘梓琦看看四周,確定這是自己的公寓,便走到顧薄言麵前問到:“不是,你怎麼進來的?”顧薄言還沒回答,鐘梓琦就又問了一個問題:“你又是怎麼知道我住在這的?”
這個公寓,自從被鐘梓琦買下後,總共除了她以外,就隻有三個人來過。陸景仁,Alice以及陸景仁在國外留學的弟弟陸昊,就連鐘母和林珊都不知道她在這還有一套房子。
麵對鐘梓琦的疑問,顧薄言將她拉到玄關處,打開門用手指了指對麵的1701說到:“我昨天剛搬過來。”
鐘梓琦看看顧薄言,又看看對門的1701,已經說不出任何話了,看完後被顧薄言帶到餐桌上,看到麵前的白粥,鐘梓琦又想起了一個問題,“那你又是怎麼進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