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中的雄子有很多的時間,大多數都是和朋友吃喝玩樂,像楚牧這樣的蟲也是有幾個誌同道合的蟲友的,楚牧在蟲友的千呼萬喚之下來到了酒吧。
一進去就看到了抱著雌蟲的兩隻雄子,景哲看到他之後吹了一聲口哨,“哎呀,可把我們的大忙蟲請出來了。”
雷震道:“大忙蟲好,大忙蟲忙,大忙蟲忙的不出門。”
楚牧進去後就癱坐在一側的沙發上,“得了吧你們,叫我出來不是喝酒就是玩,能有什麼事?還不如去在訓練場跑上幾圈呢。”
“這麼危險的賽車我可不敢玩,我雄父會罵我的。”在帝國裡,雄子都被嬌貴的保護起來,像這種賽車類的,一不小心受傷,不是斷手斷腳就是腦殘了,他們可不敢玩。
楚牧佯裝傷心的說道:“看來我們是玩不到一起了,咱們好聚好散吧。”
景哲拿起一旁的枕頭向楚牧砸了過去,“去你的吧。”
他扭頭對著一旁的雌蟲道:“你們都出去吧。”
等雌蟲都出去了,他扭頭上下打量著楚牧,楚牧任他打量神情自然,最後還是景哲沉不住氣了,“聽說你為了一隻雌蟲打了休斯?”
楚牧點了點頭,也不意外,這種打雄子的事情是一定會上新聞的,他們家已經把醫療費用轉了過去了,休斯也不敢找他麻煩。
“你懷疑什麼?楚牧幫了好幾隻雌蟲都沒見你這麼驚訝。”雷震白了他一眼,楚牧一家簡直是蟲界異類,一般打雄子都是看不慣他們當眾侮辱雌蟲,所以說他的舉止很多時候都是為了雌蟲出頭。
景哲哼了一聲,“你知道什麼?我會這麼問是因為楚牧還讓我去雄子婚姻保護局鎖定那隻雌蟲。”
隻要雄子婚姻保護局鎖定了雌蟲,即使有其他雄子想強製執行配對都會失敗,除非有蟲權限比鎖定者還高,不然是解鎖不了的。
而最高權限鎖定者除了景哲的雌父,第二個就是他了,隻要他雌父不去解鎖,任何蟲去都找不到那隻雌蟲的信息,也就執行不了強製匹配。
雷震瞪大了雙眼,他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了,最高權限鎖定,帝國的匹配係統裡以後都不會出現那隻雌蟲,即使雌蟲遞交了匹配申請都會石沉大海。
他搖頭嘖嘖稱奇,“你是看上了那隻雌蟲了嗎?這可了不得了,從小看你對雌蟲沒興趣還以為你有什麼毛病呢,除了我們都不愛搭理其他蟲,我跟景哲私下猜過你是不是雄雄戀來著,要不然以你這種清心寡欲的狀態,我們總以為你會孤蟲到老,看來是我們猜錯了,你隻是鐵樹開花晚了些。”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倆私下這麼無聊?”楚牧笑罵了一句,倒也沒怎麼生氣。
雷震壓低了聲音問道:“侃聊嘛,什麼都說,哎!你是不是真對他有意思?”
楚牧有些不自然的躲開對麵兩蟲探究的視線,“我不知道。”
在他還沒想清楚之前他是不會讓問月匹配到任何一隻雄子的。
雷震用手肘捅了一下景哲,“你把那隻雌蟲的信息發給我,讓我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雌蟲居然能讓楚牧感興趣。”
“調查可以,但是不要太過分了哈。”
“誒,你這蟲,八字都沒一撇,這就護上了。”
“對了,有空幫我注意一下休斯的動靜。”
“你真的上心了啊?”雷震覺得很不可思議,楚家的雄子都很專一,楚牧雖然說著不確定,但行為舉止都是妥妥的全方位的占有保護,感覺都是鐵板釘釘上的事了。
景哲突然出聲道:“你最好早點想清楚。”
楚牧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什麼想清楚,你們兩個瞞著我做了什麼?為什麼要打啞謎?”雷震的視線在兩蟲之間遊離,“你們有什麼奸情!”
雷震撲到離自己最近的景哲身上,搖晃著他的肩膀大聲說道:“說!你們為什麼要瞞著我!知不知道我很痛苦,我是你們的朋友而你們背著我苟且還把我排除在外,還有景哲你這個混蛋,明明我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我是你貨真價實的發小!遇到楚牧之後你就移情彆戀了,你對的起我嗎?對得起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嗎?難道這就是他們所說的竹馬始終打不過天降嗎?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景哲用力的把他的腦袋推開,隻覺得身旁是一個大喇叭,聲音震耳欲聾,“閉嘴!”
雷震大聲說道:“我不開心了!!”
楚牧解釋道:“你不是要娶雌君了嗎?怕打擾到你就沒跟你說。”
所謂術業有專攻過,找蟲幫忙當然要找對蟲,雷震家族經商,並不能幫到什麼。
景哲家政法兩邊都有蟲,他動起來更為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