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 有雄主還買抑製劑,有毛……(1 / 2)

問月很不喜歡來醫院,除非必要能不來就不來,當他看到的抑製劑沒有了的時候,他隻覺得自己終端上的數字又要開始下降了,不由得有些歎氣。

“你歎氣個什麼,找到雄主不就行了?抑製劑用多了身體會產生耐藥性,每次用都得加大劑量小心下次劑量不夠。”

“不夠就挺過去。”

反正又不是沒有挺過。

“你怎麼這麼叛逆?找個雄主好像是要你命一樣。”

跟問月對話的是一個蟲醫,問月每次來都是他坐在窗口裡,久而久之兩蟲也熟悉了起來。

他簽了字蓋了章後把單子遞給問月,端詳了一下問月的麵孔,他腦子靈光一閃,壓低聲音道:“要不我推薦雄子給你?一夜情也行啊,多省星幣啊。”

問月拿過單子,聞言心底十分的震驚,他沒想到眼前的這隻道貌岸然的蟲醫,居然會跟他說這種話。“謝了,不必了。”

蟲醫見他抵觸,不以為然的笑了笑,“你年紀也不小了,也該是時候找雄主了,你就不想著試一試?”

他的語氣帶著引誘,單子過來的時候他們要核對信息,所以問月的基本信息和用藥量他一清二楚,即使問月有星幣買得起抑製劑,可到底不是長久之計。

他見多了像問月這樣的蟲,到最後也是草草的找了一隻雄主,而他隻是給問月提供一個渠道而已,也算是幫了他。

問月皺了皺眉頭,他不知道為什麼眼前的蟲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來了,“我是真的不需要,你找其他蟲吧。”

不過他心底也有些好奇,對於這些事情他在軍隊裡也有所耳聞,但問月對於軍雌們聊得話題不是很感興趣,所以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問月忍不住問了一句,“難道那些蟲就不怕被終身標記?”

終身標記的時候會給雄蟲帶來強烈的征服感和那種像是在腦袋上發煙花的強烈快感幾乎讓雄蟲欲罷不能。

問月才不相信那些雄蟲能忍受得住不去標記一隻雌蟲,雄蟲向來是被欲望驅使,才不會去考慮雌蟲的感受,而在床上的雌蟲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這種情況少數,出來玩的嘛,何況被標記了也沒事,做個手術就可以了。”這些對於眼前的蟲醫顯然是小意思,他似乎看得多了也覺得沒什麼。

現在也有雄主死去,雌蟲跑去做洗標記的手術,但那種手術費用很高也很傷身體,有那閒星幣還不如乖乖的買抑製劑。

問月隻覺得好笑,他不客氣道:“你看起來很熟練啊?副業拉皮條?小心我去醫院舉報你。”

那蟲醫一聽要舉報,心裡頭就有些發虛。“你可彆,我隻是看你這個樣子好心幫下你。”

他每次見問月都是過來買抑製劑,這麼多年從來都沒有間斷過,他就明白這是一隻沒有雄主的雌蟲。何況問月長的又不差,他把問月帶過去,那些雄子一定很高興,到時候對他也有好處。

但他沒想到問月會這麼抵觸,還揚言要舉報他,雖然這種事在醫院也不是沒有蟲做,但拿到台麵上影響不好。

他見問月要走,忙站起來探出身抓住問月的手,訕笑道:“誒,你不想去就不去,我也不會強迫你,隻是閒聊幾句,你可彆到處亂說啊。”

有需求就有市場,確實是有些雌蟲因為資金的問題而去找雄子解決,說起來還是帝國的原因,帝國把抑製劑價格標的很高,且禁止私下購買,被抓住的不禁要被罰鞭還要被關起來。

這件事帝國管的十分的嚴,購買抑製劑隻能帝國指定的正規醫院購買。

雌蟲成年後每年都會有一次發情期,一般持續七天左右,硬生生靠忍是忍不了的,要不找雄子要不注射抑製劑。

抑製劑就連問月都覺得貴了,何況那些處於帝國底層的雌蟲。

而且長期用抑製劑也不是一個辦法,雌蟲每次發情期都用抑製劑會讓身體產生耐藥性,導致抑製劑的藥效減弱,這會讓雌蟲加大劑量,如此反複直到最後抑製劑無效。

而長此以往用抑製劑會導致雌蟲被雄子標記時,精神承受不了強烈的快感而導致精神力爆發,輕則陷入休眠狀態,重則直接腦死亡。

這樣的案例在帝國中有不少,故而很多雌蟲都會在用抑製劑的五六年內找雄主。

但帝國雌多雄少,也不是隨隨便便一隻雌蟲就能被雄子看上,如果不是自身條件好或者身居高位,恐怕那些雄蟲看都不會看你一眼。

所以才有那麼多雌蟲想當軍雌,想多存點資產,這樣才能找到一位雄主。

而那些資產都沒有,什麼都沒有的雌蟲,也隻能去地下交易。那是一個十分灰暗的地帶,是一些凶殘好玩尋找刺激的雄子愛來的地方,他們拋棄了蟲性、手段惡劣的玩弄雌蟲,更有甚者有雌蟲有去無回。

這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就算活著出來,事後被終身標記了,雄子願意要他到也還好,如果不願意也隻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雌蟲被終身標記後餘生隻能被終身標記的雄蟲標記,不然身體會產生劇烈的排斥反應,體內的兩種雄子的信息素會相互爭奪,身體自動發熱抵抗外來信息素,直到把信息素排出體外,但那時候雌蟲也會死亡。

問月本來就是想嚇一嚇他的,但沒想到他反應會這麼大,“說什麼?我去拿抑製劑了。”

蟲醫見問月沒放在心上的樣子,他鬆了一口氣,見問月又要走,他“誒”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道:“那要不我給你介紹個雄子?還挺好的,隻是有些社恐不愛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