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斷斷續續練了兩年了,不過管不住嘴,所以成效甚微。”
的確,我喜歡吃。
向宇跟著笑:“的確是,吃是個大問題啊!尤其是你來了廣東,好吃的更多。”
我接著說:“是啊!廣東的早茶簡直絕了。”
正說得起勁,主管突然要讓我幫他把菜洗了,就打斷了我和向宇的聊天,恰好此時向宇出去接電話。我一邊幫主管洗菜,一邊看著窗外抽著電子煙的向宇,他在笑著打電話,不知道在說什麼,我猜應該是他老婆查崗吧?
像他這樣的男人,外出過兩夜,老婆一定不放心的。
隨著夜晚的降臨,一瓶接著一瓶的啤酒灌下肚,大家開始意興闌珊了,男生們聚在一起開始打牌,女生們則三三兩兩地坐在院子裡的桌前玩手機。
其中有一個性子特彆直爽的高個子女演員,獨自跑到海邊的小鎮上去玩了,我有點詫異,這女孩的特立獨行實在讓人喜歡。
攝影助理小金得知我也想去海邊逛逛,便主動提議要和我一起,他高高的個子,像一根竹竿一樣,很熱情地和我說了很多關於公司的事情。
沿著彆墅區的路一直往下走,問了小鎮上的人,順著一條小路走了很久,才到海邊,可是與我想象中的海邊差了很多,全是一些大石頭,根本沒有海灘。
小金樂此不疲地和我一起探索著,他還要招呼漁夫買魚,可是那開在海裡的漁夫哪裡理他啊,徑直開走了。
待到我和小金探索完回到彆墅裡,已經是晚上10點左右了,那群男生們在那邊打牌抽煙鬨哄哄,我去看了一眼,桌子上擺著一堆散亂的“小紅魚”,有些男生的臉喝酒都喝紅了。
主管招呼我要不要一起打,我搖搖頭,女生大部分都回到了房間裡,她們都住在了二樓,那麼男生們就分在了三樓和一樓住了。
我洗了澡後不見三樓有人,就跑到了一樓,空調吹得很涼,偌大的客廳裡,沙發上隻坐了一個人——祝向宇。
我按耐不住內心的喜悅,走了過去。
“你怎麼不去和他們一起玩牌呢?”我說著,很自然地坐在了他旁邊。
立體空調的風正好吹到我的腿。
“不喜歡玩,所以在這邊玩手機。”他看了我一眼,笑笑說道。
他這一句話,突然讓我卡殼了,我該怎麼回複好呢?
我說“哦,原來如此。”的話,那豈不是把天聊死了嗎?
向宇又看了一眼我,問:“你怎麼不去?”
“我不喜歡那麼吵鬨,也不喜歡打牌。”我說。
他又笑了一下,說:“相信你能很快融入進來的。”
我點點頭。
隨後一片靜默。
隻有空調呼呼的冷風聲,和外麵吵鬨的打牌聲。
“風吹得冷嗎?”
他突然這樣問。
我一愣,晃了晃隻穿著短褲的腿,“有點。”
他聽後,身子往前傾了一下,從背後拿出了一條毯子遞給了我。
為什麼他要這樣做?
見他這樣的舉動,我的腦袋裡冒出這個疑問。
我遲疑了一下後,接過了毯子,不知是不是我的內心所想,在我沒有刻意為之的情況下,我的手碰到了他的手。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