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想後,我還是得把他扶起來。
“胡天駿,你也得使點勁啊!要不然我一個人拉不動你!”我這樣說道。
胡天駿仿佛囈語般道:“好男人不會讓老婆一個人動的。”話完,隨著我的拉他的動作,直起了身,也順勢站了起來。
不過他剛剛說的那是什麼鬼話?
幾番折騰,終於到了他的門前,好在是小區的保安認識胡天駿,並且胡天駿還有意識,要不然我就被認定為劫財劫色的賊了。
真是可以哦胡天駿,這下你幫我在公司穩住腳的恩情我報了哈!
“喂,白楊,一般男人,我是不會讓他進我家的,臭狗不配,你知道嗎?”按他指紋開鎖的時候,胡天駿還在嘟嘟囔囔說這話。
我一邊應付著他,一邊開著門,還要承擔著他靠過來的體重,我早在心裡罵罵咧咧了,今晚是來當保姆了嗎?
走進胡天駿的房間,整個客廳開闊地像是演奏廳,夜色與燈光從外麵透進來,更讓屋內增添了一份情調。
他一個人住這麼大房間,不會孤單嗎?
有錢人的困擾,果然不是我等能理解的。
我費了好大勁,把胡天駿弄到了沙發上,坐在地上喘氣。
休息了一會兒,我看時間差不多了,就要起身離去。
“喂,胡天駿,我走了哈。”
看胡天駿沒反應,我打算直接走,在起身的時候,卻被胡天駿拉住了胳膊。“你去哪裡?”他問。
“我回家啊!”我道。
“今晚睡在這裡。”胡天駿有些醉醺醺地道,“我保證不會對你做什麼。”
我笑了。
拜托,我怕的是那個嗎?
如果按照情欲來說,我倒是不介意和胡天駿睡。
但是眼下我和向宇才剛剛結束,我還沒有從其中走出來,怎麼會去和彆的男人睡呢?
想到向宇,我覺得胸口又悶了一下。
我甩開胡天駿的手,道:“你醉了,我把你弄回家已經很不容易了,算是感謝你了哈!我真的走了。”
胡天駿也鬆開了手。
在我要走到門口的時候,胡天駿從沙發上起身了,我以為他要走過來攔住我,上演一處霸道總裁小嬌妻的壁咚場麵,沒想到他竟自顧自地脫起了衣服。
“喂,你要做什麼?彆脫衣服啊!”我有些慌。
“我自己的家,我為啥不能脫。”他暈乎乎地道。
很快,他脫完了。
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誰知這家夥竟走向了房間的另一個方向。
哦,原來是回臥室了。
這下我放心了,轉身要走,卻聽到呲溜一聲,接著身體摔在地上的聲音,還有胡天駿喊叫的聲音。
我忙向響聲的地方跑去,到了地方才發現,這是一個偌大的衛生間!並不是臥室!
找到了衛生間燈的開關,亮起那一瞬間,胡天駿的身體一覽無餘地呈現在我眼前。
好一個光溜溜的場麵!
我也是首次看得這麼清晰和全麵,比想象中的更誘人。
胡天駿不悅的罵聲讓我回神,我問他是不是想上廁所,邊扶他起來。
“洗澡,我要洗了澡再睡。”胡天駿走向淋浴間。
可是他這晃晃悠悠的身形,真的可以肚子洗澡嗎?我看著他的後腦勺,幸好沒有流血之類的,他身上也沒什麼淤青紅腫之類的,這樣說來,剛剛那摔得不算重。
看著淋浴間艱難地洗澡的胡天駿,我搖搖頭,“胡天駿,我這給你洗澡,收你的2000塊紅包可抵消了啊!”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給他洗了澡。
自然也避不開地洗了敏感部位,我懷疑他是故意的,給他洗的時候,有了反應。
給他洗好後,他徑直走出了衛生間,看樣子是往臥室走去,而後竟要直接躺在床上,他的頭發和身上可是濕溻溻的啊!
這樣睡一覺明天可是要感冒的。
我拉著他坐好,找到吹風機,給他吹頭發,也簡單吹了一下他身上。
本以為胡天駿會反抗一下之類的,誰知他竟全程十分配合,像個小學生一樣,任我給他吹頭發。
之前給胡天駿洗澡的時候,我身上不可避免地淋濕了,於是索性直接脫掉上衣和褲子,留下了一條短褲。
胡天駿此刻卻盯著我的短褲,看得我有些不好意思。
“喂,彆看了,頭發吹乾了,去睡吧!我這次真走了。”說著,我就要走出臥室。
下一秒,胡天駿拉住我的手腕,順勢將我攬進懷裡,並把我抱在了床上。
“胡天駿!”
“你怎麼對我這麼好?”
“嗯??”我一愣,“我隻是幫了一個不能自理的人,話說,你酒醒了嗎?”聽著他的聲音少了很多醉意。
他從後麵抱著我,臀部扭動了一下,“你那樣弄我,我再不酒醒,豈不是辜負了你?”
我掙紮著,“我沒有弄你!說得那麼難聽?放開我!”
這一掙紮,仿佛激起了胡天駿的某種傾向(前麵第一次見胡天駿的時候,就知道他有那樣的傾向),他翻身猛力將我壓倒在下,我頓感不妙,剛要反抗,他突然停住了動作,又將我反轉過來,輕輕趴在了我的身上,把頭掩藏在我的頸部,“對不起,對不起,忘了你不喜歡**。”
很奇異的,讓我有一點點感動。
“不需要說對不起,既然你酒醒了,能照顧好自己了,就讓我走就好。”我儘量保持平靜地道。
我是凡夫俗子,並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更何況如今一個曾經是我的菜的“攻眾人物”(看過前文的知道,這是初識胡天駿時他社交賬號的昵稱)光溜溜地趴在我身上。
“你也喜歡我對不對?要不然不會費那麼大勁送我回來,還給我洗澡、吹風,對不對?”他雖然這樣說,但是是試探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