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拒絕嗎?
思來想去,還是要問一下他有什麼事。
【我家的狗好像出了點問題,你養狗比較有經驗,可以來幫我看一下嗎?】
他這樣說道,並且發來了一個視頻,他樣的杜賓犬還是個寶寶,似乎趴在那裡沒精神,他說去看了寵物醫生,說沒什麼問題,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提不起精神。
看了他這樣說,我就過去了。
雖然心裡還有一些疑問,但是沒有發生就不要瞎想了。
到了他住的小區,發現是個還不錯的住宅區,他一個人住了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房間內的裝潢擺設,怎麼說,就很符合一個直男獨住的模樣,比如臟衣簍裡的衣服堆滿了還沒洗,又比如把襪子和內褲到處亂丟。
他是有簡單收拾的,我能看出地麵的清潔度,應該是今天剛清潔的。
我蹲下身,查看他的杜賓犬,無論怎麼逗他,都沒效果,這樣的狀況還是第一次遇到,我家的白炭從小時候都是歡快活潑的。
我嘗試著用零食來逗他,發現沒有用。
王立哲蹲在我旁邊,一塊查看他的杜賓犬,我聽到他在我旁邊喘氣,疑惑地看著他。
他也看著我,反問:“怎麼這樣看我?”
我道:“你怎麼喘氣這麼大聲?”
他聽了這話,突然止住了呼吸,不過與我四目相對的時候,我察覺到他的眼神逐漸變得熾熱,讓我很不舒服,同時也覺得熱起來。
“你......”就在我準備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他突然一下就親了過來。
嚇了我一大跳,我急忙站起身,閃開到一旁,驚道:“你在做什麼!”
“你知道我在做什麼,以及我要做什麼。”他站起身,他的身體已經進入了“備戰”狀態。
我有些發愣。
他則道:“我就不信你沒有回想那一晚的事。”
“我沒有......”我說得底氣不足。
他朝我走來,“真的嗎?你知不知道,你來我家,就像是羊入虎穴?”
這就是我來之前心中的疑問,疑問他是不是有什麼想法,這下好了,他這話夠直白也夠明了。
“......”我看著他,竟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的確是想了他,並且想到了那晚發生的事,可是我也決定了和他劃清關係啊。
王立哲見我不說話,又往前了一步,氣息撲在我的臉上,一股薄荷味,“如果你不想,現在就可以走。”
他這話帶著幾分危險氣息。
說完這話,他還用身體蹭了一下我。
我注視著他帶著□□的眼神,咬了咬牙,一下親了上去上。
餘下的過程自然不必多說,天雷勾地火。
他會在過程中輕輕咬我的下唇。
這是我從未有過的體驗,火熱激烈,又帶著一絲危險氣息,如他本人一樣。
事後,我們躺在一起,他與我十指相扣,彼此無話。
我抽開手,準備穿衣服。
“你去哪裡?”他問。
“回家啊。”我平淡地道。
他一愣,道:“不能走。”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看著他,依舊穿衣服。
他站起身,雙手捧著我的臉。
有那麼一秒,我以為他要給我一巴掌。
“這正是我鬱悶的地方,為什麼在基地的那天早上,你那麼早走了,而且一天都在躲避我,還有昨天也沒聯係我,怎麼回事?把我當鴨了?用完就想丟掉嗎?”他道。
什麼?他說他為此鬱悶?
看著聰明機敏的一個痞子,怎麼會為這樣的事鬱悶?想不透嗎?
聽著那番話,的確是想不透。
“怎麼回事?你是直男,我是gay,而且我們算是同事,就是這麼回事。”我道。
“是同事又怎麼樣?你和祝向宇不是也牽了手?”他有些不屑地說出這話。
我一驚,“牽手?我和祝向宇?”
王立哲笑道:“你彆想抵賴啊,那天我看到你們在傘下牽手了。”
我頓時想到了,應該是那天和向宇一起去西餐廳吃午飯回來的路上。
“你們也做了嗎?”他遲疑了一下,問道。
我想起了和向宇的種種事情,有些不耐煩地站起身,“做了,怎樣?你要去告發我嗎?”
王立哲道:“不會,我是在意你和他還來往嗎?他是你的同事,還結婚生子了。”他提醒我。
我歎了一口氣,“不來往了。”話罷,我就要走出臥室。
突然,我被王立哲從背後抱了起來,然後竟把我抱到了床上。
這是什麼操作?
“那樣就好,說明我還有機會。”他道。
我問他什麼機會。
他道:“和你在一起的機會啊。”說了這話,他又道:“昨天你沒理我,我都想清楚了。”
我又問他想什麼清楚了,雖然是這樣問,但是我的心跳還是在加速。
“我之前都是喜歡女孩的,但是前天和你的相處下來,又經過一天捫心自問的思考,我覺得我喜歡你,所以想和你在一起試試。就如我之前說的,喜歡的人恰好是男生。”他說這話時,神情很平穩,像是在向上級彙報某個事情的進展。
再次證明,這個人令我捉摸不透,但是他這話讓我無法懷疑。
“你這是單方麵宣告嗎?你決定了要和我試試在一起,我就要配合是麼?”我問。
“不是啊,我這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見嗎?”
“是嗎?我怎麼覺得你在霸王硬上弓?”我笑道。
他看著我笑了,也跟著笑了,“那你就當我是霸王硬上弓好了。”話罷,又來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