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周凜吃痛彎腰的瞬間,江嶼抓過他的肩膀將他摔在床墊上,接著整個人就騎在了他的身上。
周凜瞳孔猛地一縮,怒吼“江嶼你他媽乾什麼!”
江嶼死死地盯著他,眼底溢出捕食獵物的血腥與興奮,又有即將淩/辱到對方而刺激得全身毛孔都在顫栗,他嘴角邪氣揚起,緩緩吐出兩字
“乾你!”
“你他媽個神經病!”周凜抬起膝蓋往身上一頂,頂得江嶼小腹受痛,他趁機爬起來,又一拳打了過去。
“靠!你他媽再打我!”
江嶼痛的呲牙咧嘴,他氣急敗壞再次跟周凜扭打在一起。
兩個人打的像兩頭發狂的野獸,恨不得都將對方粉身碎骨。
原本安靜在床墊上的皮箱,早就在過程中打翻,粉紅的鈔票散落一地。
周凜還是打不過,被江嶼揍的眼冒金星倒在了床墊上。
“還打麼你?!”
江嶼喘著粗氣怒罵了句,抓著周凜的手腕將他整個人都翻了個身,又暴躁地扯下脖子上早已鬆鬆垮垮的領帶把他兩條胳膊都扭到了後背,直接綁了上去,打成死結。
剛剛在打鬥中,腎上腺飆升,江嶼紅著雙眼,盯著周凜的後背,不知怎麼的,竟生出鋪天蓋地的刺激感。
周凜稍微清醒了過來,察覺到自己此刻怪異的姿勢,猛地一驚,咬牙怒罵“你敢!”
江嶼胸口劇烈起伏著,他哼笑一聲“嗬,你看我敢不敢?!”
如果沒有經曆這場打鬥,江嶼可能還不知道如何起手。但是架打完,理智早就被丟外太空了,剩下的全是本能與好奇的探索欲。
他手鑽進周凜的T恤內,觸摸到的是光滑而又結實的身體,這種陌生禁忌的感覺刺激得他的手指都在輕顫。
周凜終於忍不住大叫
“你他媽……你去死吧……”
“你個死變態… …”
“惡不惡心啊,操!!!”
“江嶼你這個狗娘養的,你不是個東西,你他媽王八蛋!!!”
周凜屈辱又怒火衝天的樣子實在叫江嶼看的痛快啊,似乎他越罵他越興奮了起來。
他惡劣地在周凜耳邊低聲說道“繼續罵,希望待會我乾你的時候,你這張嘴還能罵的出來。”
周凜意識到江嶼的手滑過他的腰際,正有逐漸往下的趨勢,尤其當他的手指勾在了內褲邊緣準備往下拉的時候,周凜再也忍不住劇烈掙紮起來,他就跟一條脫了水上岸的魚一樣。
“我操你媽,你放開老子……”
“江嶼,我要殺了你!!!”
“媽的,你吵死了,你想把整個樓層的人都喊過來看我乾你嗎?!”
江嶼被他扭的,呼吸粗重,連汗都要流下來了,他狠狠地往周凜屁股上一巴掌,拍的周凜聲音戛然而止。
“………….”
“………….”
周凜眼神中震驚羞恥憤怒,跑馬燈似的交替著,他活到這個年紀,除了幼時被父母教訓過以外,還是頭一次被一個小自己六歲的男人按在床上打屁股,一時間連罵都罵不出。
同樣的,江嶼也被自己無意識的一個極具情/色意味的舉動給怔住了,不過他很快恢複鎮定,畢竟事已至此,厚著臉皮也要繼續下去。
他把周凜的四角褲徹底一拉,瞬間重啟對方的恥辱開關,周凜再次發狂,趁他鬆懈,往後用力一腳蹬到江嶼的大腿上。
差點沒把江嶼給蹬跪在地上。
周凜扭過頭迅速看了眼,立馬跟條垂死掙紮的蟲子似的扭動著想在床墊上撐起來。
“你他媽的,簡直在找死!”
江嶼受了痛,火氣更旺,邊怒罵著邊抓起周凜的腳踝往下一拖。
“江嶼你他媽個瘋子!我非踹死你不可!你這麼喜歡搞男人,你他媽怎麼不跟你那群朋友搞啊!好好的人不當,你非要當畜生!”
周凜現下彆無他法,隻得語言胡亂攻擊,幾乎快要把他這二十八年來的臟話一口氣噴給麵前的這個人。
“我要是你爹生了你這麼個變態玩意兒,當時就該把你溺死在馬桶裡!”
“你給我閉嘴,吵死了!”江嶼喝了點酒,但人還是清醒的,這是他家的酒店,多多少少還是要點臉,看樣子周凜是又要像剛ktv那樣,要拉著他一起丟人的節奏,他隻想堵住周凜的嘴。
他快速在這間小值班房裡掃了圈,接著陰險的笑了聲“你給我等著!”
剛剛激烈的打鬥中,不少的鈔票都散落了,江嶼隨手抓過一疊,卷起厚厚的一圈。
周凜瞪大眼“你要乾什麼!”
江嶼斜起嘴角,走過去扼住了他的下頜,盯著死死瞪眼的周凜“讓你閉嘴!”
說完,就把這卷鈔票往他嘴裡塞。
“唔… …唔唔… …”
塞完,江嶼滿意地拍了拍他的臉“這張嘴閉上了倒是順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