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凜紅著眼,大口喘著氣,他咬牙道“你們究竟想乾什麼?你們這麼做是犯法的!”
江嶼本也不想做到這個地步,跟小白臉接吻已經是突破極限了,他手指抹了把嘴唇,可他覺得今晚的發泄,居然是他有史以來最暢快人心的一次,看到周凜憤怒又屈辱的表情,他不舍得就這樣結束遊戲。
他開了瓶酒,慢悠悠地走了過去,蹲下身,看著周凜羞憤而通紅的臉,像個天真的孩子般歪了下頭。
“江嶼!”周凜雙手被阿東高高舉起壓製在大理石上,而雙腿也被對方的腿橫壓著,無法動彈。
酒吧裡沒人敢出頭,可看熱鬨的人卻是一大群,一個個都伸著脖子往這邊窺視。
周凜是個大男人,骨子裡還有點大男子主義,可此刻卻被兩個男人像對待玩具一樣,丟在地上無法起身,刹那間羞恥心和憤怒快要將他的五臟六腑都燒的爆炸。
“我他媽是殺了你全家還是上了你老婆,你要這麼羞辱我!”他咬牙切齒恨恨問道。
江嶼“沒那麼嚴重,你隻是倒黴,正好撞上我心情不好。”
“你有本事就放開我,來,咱們一對一單挑!”
江嶼仿佛聽了個笑話,他挑起眉“你中二病啊?我有人替我收拾你,我犯的著親自動手嗎?”
周凜怒吼“那你想怎樣?!”
“不怎樣,我都說了我請你喝酒,可你偏不給我麵子,那我就隻好親自喂你喝了。”
“你——”
江嶼晃了晃酒瓶,笑著說“我點了多少,你都喝完,彆浪費我的心意好不好?”
“好你媽……”周凜還沒來得及罵完,江嶼就伸出一隻手,扼住了他的下巴。
下一秒,他舉著酒瓶對著他的嘴巴,液體就一股一股灌了下來。
周凜死咬著牙,酒鋪天蓋地倒下來,真正進入到口腔裡的不多,他拚命搖頭,基本上全灑在了他的臉上,鼻腔內,而身上的衣服也都濕透了。
“咳咳咳咳… …”
倒完了兩三瓶酒,江嶼不滿意地抱怨“真浪費,你再不好好喝,我他媽就… …”
就什麼,江嶼自己也不知道,他又因為沒把周凜灌的慘不忍睹而煩躁了。
周凜嗆到了,趁著他再開酒的間隙,拚命咳嗽,才咳完,又一股冰涼的液體撲麵而來。
“我操!你他媽有病嗎……咳… …住手,咳… …”
周凜猛地被灌進了一大口,他實在崩潰了,朝江嶼的臉噴了一大口。
“操!你真是!”江嶼氣急敗壞,他磨了下後槽牙,瞪著周凜。
周凜因為咳嗽,整張臉漲紅,連眼眶裡都氤氳起水霧。
江嶼看著看著,不由微微眯起了眼,他心想著反正跟周凜親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
周凜見他舉起瓶子往嘴裡猛灌了幾口,十分詫異,可江嶼鼓著嘴朝他湊近,他瞬間就明白了。
“我操,你個死變態沒完沒了是吧?!”
“我他媽要殺……嗚… …咕嚕咕嚕… …”
周凜鼻腔裡悶悶不斷的低鳴。
一旁的阿東睜著大眼,人都要看傻了。
江嶼壓著他的嘴,不知道往裡頭灌了多少進去,直至地上好幾隻空了的酒瓶。
而周凜已經有點迷糊了。
江嶼心滿意足起身,讓阿東把他扛回車裡,帶回酒店,阿東聞言又是一驚。
到了酒店,周凜被扔上床後,江嶼就讓阿東走了。
周凜頭很暈,但人還算清醒,他睜開醉意朦朧的眼,怔怔地望了一會天花板,視線再移到了白色的被子上,又聽到了衛生間裡傳來的水聲。
他剛強撐起疲軟的身體,就看到江嶼穿著浴袍,擦著半乾的頭發走了出來。
“這是哪?”周凜吼了一晚上,嗓子都啞了。
江嶼“酒店。”
周凜皺眉“來酒店乾嘛?”
“來酒店還能乾嘛?蹦迪嗎?當然是睡覺了。”
“我是說,我為什麼會跟你在一個房間裡,你究竟還要做什麼?”周凜語氣加重。
“做上次沒做完的事。”
周凜聽後,覺得身體殘疾的人真是對這方麵執拗呀,就像古代的太監,分明無能為力了,卻偏偏還要玩花樣折騰。
他譏諷“嗬,我說江總,您還真是身殘誌堅呐,有時候做人還是彆太為難自己了,免得等會又得傷了自尊心。”
江嶼隨手將毛巾一丟,走到了床頭櫃,拿起了一袋五顏六色的小藥丸。
“謝謝周經理體諒,不過我有的是時間讓你見識到身殘誌堅… …”他緩緩轉過頭,笑的陰森“也能讓你半死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