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當晚圓房是沒能圓的了,不過交心也還是交了些。
第二日一大早,福臨看到孟古青抽出了她從草原帶過來的那把小金刀的時候,下意識護住了自己的手。
“你乾嘛?謀殺親夫麼?”
“借表哥你的手指用一下嘛。”孟古青坐到福臨身邊,在他眼前比劃著那把小金刀:“洞房之夜不見血,回頭要被姑媽教育的。”
“怎麼不用你的?”福臨下意識往後退了又退:“你疼我就不疼麼?”
“要不…”孟古青眨巴著眼睛,很快目光瞟到了暖閣門口:“用吳良輔的?這樣咱倆都不疼。”
“就這麼說定了。”福臨覺得表妹這個建議甚好,立刻站起來朝外麵喊:“吳良輔給朕滾進來!”
當吳良輔在帝後兩雙眼睛的注視下往龍床上鋪著的白帕子上麵擠血的時候,心裡也是跑過了十萬隻草泥馬的,可是他沒法子啊,誰讓給皇上當奴才呢,那還不是皇上讓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
“夠了夠了夠了!”孟古青煞有介事地拿著自己的帕子在那張白帕子上抹了抹,滿意地點了點頭:“表哥你覺得這樣能交差了麼?”
“行吧。”福臨雙手負在身後,用眼角餘光瞟了吳良輔一眼:“去禦藥房拿點兒藥抹一抹,該怎麼說,你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