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池堂不忍心,看著身上滿身狼藉的花成訴:“你現在還好吧?需不需要我做點什麼。”
花成訴沒有開口,隻是呆呆的坐在那裡,看著司莫徒離開的方向,心裡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時池堂有點著急:“你是不是現在不舒服?要不要我換上去把你換下來!”
花成訴蒼白著一張臉:“不用,就這樣挺好。”
花成訴身體心裡都覺得受儘了侮辱。
自從花家沒落之後,自己就沒有一天是順心的。
花成訴掃了一眼自己的身上,沒有一寸是完整的肌膚。
她冷冷的笑了起來:“好惡心,現在的我真惡心。”
花成訴蜷縮在角落,用被子蓋著自己,身上也散發著那甜膩的香氣,嘴裡不停的喃喃:“好臟呀,我怎麼這麼臟,等我以後下去了,去見到哥哥和他父親,他們會不會嫌棄我?”
“我怎麼這麼臟啊,我現在覺得自己真的好惡心,我不該活著,我就應該死去,憑什麼我要承受著這些!”
時池堂聽到花成訴一直自言自語,走過去抱住了正在癲狂的花成訴。
那是靈魂之間的碰撞,最能安撫人心:“彆怕彆怕你一點也不臟,你很乾淨。”
花成訴這才繼續瘋下去,看了看時池堂:“你看看我,難道我不知嗎?難道我不惡心嗎?”
時池堂一臉苦笑,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話,也許就不會發生這一切了吧!
“照你這樣說,我們兩個共用一個身體,如果你臟的話,那我也臟了!”
花成訴搖了搖頭:“可是你不臟,我才是最臟的那一個。”
時池堂久久抱住花成訴,最終他們交換了身體使用權,時池堂體會到了那身體的疲憊。
宮女們進來,像打一條狗一樣把他們趕了出去:“你們以為你們可以攀上枝頭變鳳凰嗎?哪怕是睡了你們,你們也隻是一個低賤的宮女,永遠沒有翻身的日子。”
也不知道為什麼,所有人都針對花成訴。
也許是看高高在上的人跌入塵埃,心裡有不儘的快意,欺負一個曾經自己隻能仰望的人,可以給那些人帶來成就感吧!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而時池堂也和花成訴互相交換身體的使用權,以確保花成訴計劃的成功。
白天由時池堂用,晚上由花成訴用。
雖然是兩個人共用一個身體,但卻給人的感覺卻不一樣。
終於,在一次司莫徒把花成訴當狗一樣上的時候,用手掐住了花成訴的脖子:“你怎麼可以是如今這個樣子,瞧瞧你,那諂媚的樣子,和你白天完全不一樣,朕希望你像白天一樣,那感覺,才帶勁。”
花成訴收取了笑意,司莫徒結束了以後,一臉笑意的對著花成訴:“怎麼了?你放心隻要你把名單給我,我保證你這輩子衣食無憂,該給你的名分,我照樣會給你的。”
司莫徒慢慢靠近花成訴,用著低啞的聲音:“這樣的話,你雖做不成花家最尊貴的小姐,但是你可以當個才人,貴人,嬪,妃,除了皇後,朕什麼都可以給你。”
“而且你現在應該也知道,就憑你的身份是當不成皇後的,所以就為了朕一次行嗎?”
司莫徒說的十分懇切:“朕這輩子不曾求過你什麼,這次是朕唯一求你。而且你現在也是朕的女人了,幫助相公不對嗎?”
花成訴發呆著,一句話也不說,也不看司莫徒。
司莫徒手裡握著花成訴的手腕,不自覺的用力起來:“彆和朕玩什麼花樣,朕已經沒有時間再和你玩這些了,如果你遲遲給不出來,朕也可以直接殺了你,大不了背負這個罵名。”
花成訴依舊是沒有看,隻是在哪裡躺著。
司莫徒實在是忍受不了了,穿上衣服就走了出去,在走出去之前,還說:“朕還是喜歡你早上的樣子,真是令人著迷,而不是晚上這副要死要活的樣子。”
司莫徒走了之後,時池堂才問:“真的不需要我去做點什麼嗎?我也許能夠幫到你!”
花成訴看了看時池堂,如果不是這個人,自己早就撐不下去了,可能早就已經死了。
或者沒有可能,在這個人到來之前,自己就已經自殺過一次,如果沒有,他自己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你總是這樣,好像沒有經曆過毒打的樣子。”花成訴忍不住笑了笑,“我記得我好像是說過吧,你的正義在這裡一文不值。”
時池堂摸了摸腦袋:“你放屁,還是值的。”
花成訴看著時池堂這個樣子,忍不住笑了。
果然是令人著迷,這樣美好的人,怎麼可以被司莫徒給玷汙了呢?
花成訴想要好好的保護這個人,就當是生命中唯一一束光,保護好他。
然而,縱有百般保護,依舊有疏漏的一刻。
花成訴原本想過,司莫徒就算再怎麼昏庸,也不可能白日宣淫。
可是,司莫徒就做到了。
縱然是靈魂,晚上去做這做那也會覺得很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