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舉手道:“今天我起床時聽到滬打電話了。”
“你又八卦?!”滬恨不得掐死祂。
“冤枉!”川委屈道,“我真的隻是路過,誰讓你躲在唔唔——”
滬捂住祂嘴,咬牙道:“你彆亂說話!”
“咳,說正事。”京邊開車邊問,“你打電話給莫,跟今天這事有關?”
見得救了,滬鬆了口氣:“嗯,我托祂調查華的行蹤,以防萬一。”
鄂問:“爹授意的?”
滬看瓷一眼,見沒反對,便承認道:“是,我一路上都在給爹發消息,帶你們來也是爹安排的。”
“對了,我們剛趕到法就回來了。”川想起法看祂們的眼神,有點後怕,“感覺祂要吃人,不過祂沒理我們,進門後就沒出來了。”
“哈......”瓷意味不明地笑了聲,“祂們估計也猜到京今下午來,才會跟美說那些話,借刀殺人。”
京不安道:“美找您麻煩了?”
“說不上麻煩,都是些無聊的問題。”瓷像在思考什麼,“你們覺得,美和羅馬像嗎?”
“......”
車內突然沉默,不知是驚的還是嚇的。
“啊,不用回答。”瓷回神,“我隻是想不通,完全不存在的問題,居然也會有人糾結。”
“爹......”四人聲音低得近乎自言自語,說不出的擔心。
咚,咚,咚。
瓷拿起旁邊的玩偶錘,給後麵的三人一人來了一下,不輕不重。
因為在開車幸免於難的京:“......”
“又想什麼呢?”瓷無奈地笑道,“過去的事了,離開的人又不止祂一個。”
四人:“......”這話完全安慰不到人啊!
瓷重新坐好,垂下眼許久沒再說話,幾人絞儘腦汁也想不出該怎麼開口,隻好在心裡把莫名其妙找茬的美給罵了個遍。
突然,祂們聽見一句輕輕的話,剛好飄入耳中。
“......爹有你們就夠了。”
幾人看向瓷,對方正看著窗外瘋狂倒退的綠植,似乎沒說過話,隻有嘴角的笑仍未消退。
是啊,千年萬年,始終不離不棄的,還是祂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