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梁兄要與我商量何事?”楊銘喝著茶,看著眼前的算得上是善心悅目的粗礦男子道,不知為何,看著他,總想起那天晚上的那個男人…
梁占山招呼身邊人都退下了,他在離楊銘近的位子坐下,咳了咳聲,
“咳,就是,你,你還好嗎?就是那天晚上之後”梁占山臊著耳朵低著頭問道。
“??什麼!什麼意思?那天晚上的人是你?”楊銘傻了眼。
“啊,是我,你真不記得啦,我剛剛還在想,你是不是裝不認識我…我那天晚上第一次做,嗯,也沒什麼經驗,隻顧著自己爽了,也沒給你,清理一下什麼的,我也是回來之後才想到的,我問了好幾個人,才知道的這些…你,你沒事吧?”
梁占山的耳朵已經整個紅了,他低著頭,企圖掩蓋自己同樣熱氣騰騰的臉蛋兒。
楊銘一時五味雜陳,他想過找這個男人,卻怎麼也沒想到,那個跟他一度春宵的,竟然是這個土匪頭子…想起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兒,模模糊糊的記憶湧上腦海,饒是見過諸多大場麵的他,也蜷了蜷手。
“我沒事兒”,楊銘嘴上這麼說,腦子裡卻不合時宜的蹦出來他躺床上的那幾天,“也就是發了幾天燒吧…”他這麼想著,也就這麼說了出來 ,說出來他就呆住了,揍嘛呀,這是揍嘛?他乾嘛用這麼委屈兮兮的語氣跟他說話?還有他怎麼就說出來了?哎呦,真實丟死人了…
他本想咳幾下緩解一下尷尬,卻看對麵的梁占山頓時站起來慌了臉,
“什麼?發燒了?是因為我沒清理嗎?真是對不住了對不住,我下次一定注意,現在好多了嗎?”
他一邊說著一邊朝楊銘走來,楊銘有點兒頭疼這人,說歸說,湊這麼近乾嘛 ?看他一臉緊張兮兮的盯著自己,說實話,楊銘感覺還不錯…
母親過世多年,他身邊大多是糙糙咧咧的漢子,女的很少,自己受了傷,大多是找個醫生然後自己扛,父親對他的要求一向很嚴格,說什麼都不會允許自己的兒子因為受了點兒傷什麼發個燒就哭哭啼啼的吧…楊銘忽然有點委屈。
楊銘眼眶忽然紅了,那邊還在緊張兮兮的梁占山眼看著美人兒漸漸紅了眼 頓時慌了神,
“誒你彆哭啊,上次是我不好,是把你弄疼了嗎?我一定注意,一定注意,還是你還難受啊,你生病了就該好好休息的,這才幾天啊你就開始東跑西跑了…”
梁占山還想著喋喋不休的說點兒什麼,就感覺到楊銘一巴掌推開了他,
“離得太近了,還有,下次注意什麼意思?你還想來?沒上夠?”
這下子說的梁占山紅了臉,他確實是這麼想的,那天晚上的滋味兒他念了好幾天,眼看著美人自己送上門來,現如今又是孤身一人,他怎麼可能不想那檔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