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塚教官奇怪的走到他的麵前問:“怎麼了,諸伏?你認識這孩子嗎?”
“啊,沒有……”諸伏景光回過神笑著跟鬼塚說:“隻是之前在大街上見到過。這個我可以拿走嗎?有可能會想到什麼。”
鬼塚教官點頭:“嗯,拿去吧!好了,之後我會去檢查的。洗澡時間是17點開始,在那之前要做完!”
此時是下午13點28分……
“所以津島呢?”鬆田陣平問,“他好像也都參與了吧?有難同當有福同享啊。”
“失啊,據說鬼塚教官有彆的任務給他,所以被帶走了……很神秘呢。”
“這次結束了一定要好好問問他在乾什麼!”
幾個人邊打掃邊聊,聊著聊著就跑出去查案了呢。
快四點的時候,鬼塚教官看著手表向澡堂走去:“快四點啦。去看看他們的情況吧。”
“嗯?”鬼塚教官打開門,看著一團亂的更衣室說:“喂喂,更衣室這邊還是臟的啊?你們幾個隻剩一個小時了哦?這樣怎麼趕得及……”
“喂……”在看見澡堂裡的情況後,鬼塚教官整個人都不好了:“怎麼人都不見了?”
澡堂,幾個拖把就這樣被扔在了地上。一個人都沒有。
街道上,五個人正在向洗衣店跑去。
路上,諸伏景光說:“對啊!原來是這樣!那時候,我藏身的地方不是牆櫃,而是衣櫥。透過衣櫥的百葉,看到了凶手的身影!”
“如果上麵和下麵因為百葉的遮擋而看不到的話,就會把外守那相對的觀音像看成是高腳杯!”
萩原研二接話了:“當凶手按住肩膀時,就看不到手臂上的刺青,則是因為……他用染血的手從上臂摸到肩膀上,於是就被血給蓋住了!”
伊達航點頭:“沒錯,我一直覺得有點不對勁的,就是外守獨居的這件事。對吧?zero!”
降穀零:“沒錯!在被便利店強·盜·監·禁的時候,外守是這麼說的,〔我是來給女兒買零食的〕”
鬆田陣平看了過去:“那個外守大叔,和說長野腔的入江大叔是同鄉的話,肯定沒錯了。十五年前,將諸伏的雙親殺害的,就是外守一!”
“但為什麼那個大叔要殺·了諸伏的雙親?”萩原研二側頭問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想了想說:“也許,是因為爸爸是小學老師吧……剛才提到過的〔有裡〕,在小學時的郊遊中說自己肚子疼,爸爸把她送到了醫院,但她還是因為盲腸炎發作搶救不及時,就那樣去世。”
“外守是〔有裡〕的父親,無法接受女兒的死,一心以為我父親沒有將〔有裡〕送進醫院,而是綁架到了自己家。”
伊達航的冷汗出來了:“喂,難道……和那個〔有裡〕很像的女孩子之所以會失蹤……”
鬆田陣平點頭:“嗯,這個隻能去問問了。直接問他本人!”
五個人趕到了洗衣店門口。
鬆田陣平打開門喊到:“喂,外守大叔!你在嗎?”
伊達航看了看周圍說:“員工也都不在啊。”
萩原研二奇怪的問:“是休假了嗎?”
就在這時,降穀零看到了洗衣機外麵連著的線。洗衣機和洗衣機之間連著電線?為什麼?
就在降穀零準備打開洗衣機門的時候,鬆田陣平也注意那些電線了:“?!彆碰!!那是炸·彈!”
“炸,炸·彈?”四個人一臉震驚看了過去。
鬆田陣平仔細觀察了一下這些東西說:“對!和其他洗衣機都相連呢。搞不好會把整個商店街都炸·飛啊。不過最右邊這個像是源頭。隻要把它給弄停應該就沒事了。”
萩原研二看著這些炸·彈感歎到:“說起來,外守大叔是工科出身的啊。”
不,這不是工科的問題吧?
諸伏景光冷汗:“為什麼要設置炸·彈……”
伊達航發話了:“總之,鬆田你來把炸·彈拆了!zero和萩原去叫周邊的居民避難!我和諸伏去找外守!聽清楚了就馬上行動!”
“好!”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還有萩原研二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就一旁站在的鬆田陣平睜著死魚眼喊了一句:“等等!”
在注意到其他人的視線後,鬆田陣平將自己受了傷的手指伸了出來說:“抱歉,我現在手是這個狀態,沒法乾精細活了。不過萩原如果能代替我的話……”
“好!包在我身上!雖然我想這麼說啦……”萩原研二有那麼一點不好意思的,舉起了自己同樣綁著繃帶的手說,“其實我也被那隻貓給抓了……”
“不是吧!”鬆田陣平在驚訝後看向了一旁沉默著的降穀零說:“沒辦法了,那隻能讓看起來手腳靈活的zero來拆了!”
“叫,叫我來?”降穀零的冷汗出來了。
鬆田陣平自信滿滿:“我會教你的!”
“那我就去叫居民們避難!”在得到伊達航的肯定回答後,萩原研二轉身就跑。
伊達航還叮囑了一句:“注意彆引發恐慌!”
萩原研二一邊向外跑,一邊回頭來了一句:“當然!”
在萩原研二走後,伊達航跟已經蹲了下來的降穀零和鬆田陣平說:“那我和諸伏就去找外守了。拆除炸·彈的事就交給你們了。”
“好!”鬆田陣平是真的一點也不慌,簡直是藝高人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