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世界 老婆,有人欺負我(2 / 2)

黃毛A感覺自己中彩票了,本想著最多調戲一下,占占便宜就已經足夠了。

可他現在的想法變了,隻要今晚標記了她,哪怕是進局子呆幾年他都願意。

他的眼裡充滿赤裸裸的欲.望,盯著林楚鬱像是在盯著一塊肥肉。

林楚鬱捂著胸口蹲在地上,模樣很是難受。

“怎麼了?小omega,你是不是胸疼,讓哥哥給你揉一下……”

一隻鹹豬手伸過來,林楚鬱眸子冷光一閃,拿著一塊尖銳的石頭迅速朝著他的手背砸去,黃毛A頓時就發出一道殺豬般的尖叫聲:“啊——”

沒等他們反應過來,林楚鬱就抓住機會快速跑了。

不過她此刻位於特殊時期,逃跑也是雙腿軟綿綿的,沒幾步就被追上了。

黃毛A憤怒地用另一隻手抓住了她的肩膀,“惹了我還想跑?”

他可不是什麼好人,就算是omega,自己也不會手下留情的。

“唔……”林楚鬱漆黑的眸子沁出水霧,看上去既迷茫又可憐兮兮,尤其是她露出那猶如天鵝頸般的修長的脖頸,那白皙的皮膚下隱隱可見青色的血管,脆弱得仿佛隻要輕輕一掐,人就沒了。

黃毛A的怒氣一下子就減少了一大半,手也鬆開了她的頭發。

林楚鬱含著眼淚看著他,“抑製帖,難受,求求你,給我……”

她的聲音又嬌又軟,還帶著幾分隱隱的哭腔,傳入黃毛A的耳朵裡,簡直是酥酥麻麻,勾魂奪魄。

黃毛A就像是被下了蠱似的,指揮著小弟們去買抑製帖過來。

“老婆親親,再忍一忍很快就不難受了,等一下跟我回家好不好?”黃毛A誘惑道。

omega眸子含淚,十分嬌羞地瞥了他一眼,看得他心神蕩漾的。

艸,她這副樣子,他哪裡還能粗暴地下得去手?

他硬生生地忍住了衝動,離她站得遠了一些,想著還是先將人帶回家再說。

林楚鬱也鬆了一口氣,想著等會得到抑製帖後再考慮脫身。

而此時,黑暗處走出了一個人。

“是誰?”黃毛A警惕地道。

林楚鬱抬起眸子,隻見千絮穿著一身黑,幾乎和黑暗融為一體。

千絮死死地盯著她,一雙眸子裡是化不開的偏執和不甘,她語氣溫柔,可說出的話卻帶著深深的寒氣。

“小鬱,原來你就是這樣勾引人的麼?這樣自甘墮落,不知羞恥,隻要是A就行麼?”

黃毛A一挑眉,冷笑道:“你是哪裡來的雜碎?人家omega都同意了,你算老幾?”

可他話剛說完,忽然感到一陣強大的壓迫感襲來,讓他忍不住雙腿發軟。

他隻是一個b級的alpha,對方也是個alpha,這信息素威壓,看來不隻是a級的,難道說,他遇到了罕見的s級alpha?

alpha的等級製度還是非常森嚴的,高等級alpha在任何方麵都可以輕鬆碾壓低級alpha。

可今晚這個omega是他先看上的,他可不能這麼輕易放棄。

“乾他丫的!”黃毛A仗著酒勁壯膽帶著一幫小弟圍上去,結果被打得七零八落,丟下林楚鬱就跑了。

林楚鬱內心鬱悶,她情願被這群小混混帶走,也不想麵對眼前被刺激得雙眼發紅的千絮。

007道:【宿主,你好慘。】

抑製帖到現在都還沒貼上,要是其他omega早就難受得昏過去了。

千絮一步步朝著她走來,林楚鬱下意識地後退,像是在防著她。

看到這樣的林楚鬱,千絮心裡更加憤怒了,她一把抓住了林楚鬱的肩膀,大聲質問道:“小鬱,你到底為什麼這樣對我?我就這麼讓你覺得可怕嗎?”

明明是林楚鬱先對不起她的,居然還擺出一副受害者的姿勢。

可自己更是下賤,居然該死的還是想要和她在一起!

林楚鬱被搖得臉色煞白,卻笑道:“你說為什麼呢?剛剛我遇到他們,你肯定躲在暗處看著,明明可以早點出來的,為什麼要看著我用這樣下賤的方法自救呢?我要怎麼做,才可以不輕賤自己呢?嗯?”

千絮瞳孔緊縮,隨即又恢複常態,伸手撫摸她的臉頰,“小鬱,你變得好聰明,可是我不喜歡這樣,其實要是你隻要再堅持一下我就會出現了,等我救了你,我們之間的隔閡就消失了,還是和以前一樣,這樣不是皆大歡喜麼?你為什麼就不能再等等……”

她絮絮叨叨地說著,眸子的神色也越來越幽暗。

“小鬱,你身上好香。”千絮喃喃道:“你今晚不需要抑製帖的,反正你都這樣放蕩了,不如讓我來幫你……”

“不要,學姐,不要再傷害我了。”林楚鬱抵抗著,語氣帶著幾分害怕。

千絮心臟一抽,她怎麼可能會傷害小鬱,難道在小鬱心裡,自己還不如那幾個小混混麼?

她為了林楚鬱都豁出去了,想著以後無裴琉無論怎麼威脅她,她都不會再放開林楚鬱。

隻要她們兩人在一起就沒什麼好怕的。

可是小鬱為什麼變成這樣了?

沒關係,隻要標記她,以後有的是時間,她們的感情會恢複如初的。

千絮眸子冰冷下來,臉色恢複平靜。

“不要,放開我。”林楚鬱被她一隻手輕輕鬆鬆地就拖著走。

此時遠處來了一輛車,刺眼的閃光燈照著她們兩個。

林楚鬱眯著眼睛,隨即又聽到了一陣急刹車的聲音,接著有人下來將千絮推開,自己就被攬入了另外一個懷抱,溫暖又柔軟的懷抱。

她抬眸一看,對上裴凝充滿關懷的眸子。

“小鬱。”裴凝不知要說什麼,隻是低低地喊了她一聲,用手背貼了貼她滾燙的臉頰。

林楚鬱一頭紮進了她的脖頸,忍不住蹭了蹭,像是告狀似的道:“老婆,有人欺負我,幫我教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