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西年還在大口喘氣,胸膛上下起伏。旁邊的簡尋憶也精疲力儘,不過他的狀態比鬱西年好一點。簡尋憶用手支撐地麵,過了一會兒從地麵站起。同時朝鬱西年伸手,鬱西年咬牙靠簡尋憶借力,從地板上緩緩站起。
“怎麼樣,是不是很久沒這樣打球了?”簡尋憶一邊喝水一邊問。
喝水時,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鬱西年眯著眼睛看,抹了一把汗,氣息漸漸平穩,恢複了之前那副矜貴的樣子:“還行,太久沒運動了。”
在他們說話時,從隔壁隊走來了身材挺拔的男生,簡尋憶從地上撿起一瓶水扔給那人,那人笑著接下,咕咚咕咚喝了幾口朝鬱西年點了一下頭問:“唉,這誰啊?剛剛在球場上球打得也太帶勁了。”這個年紀的男生往往會對籃球打得好的人感到崇拜。更何況鬱西年看上去瘦不拉幾的,他也不對簡尋憶他們隊找來湊數的人感興趣,萬萬沒想到這小子爆發力這麼強。扣籃時,那聲音讓他一度以為這人要把籃板扣碎。
“我舍友,物理係的。”簡尋憶漫不經心的說。
“哦。”那人表情沒什麼變化,過了一會兒向鬱西年說:“你好。數學係,易聞。”
鬱西年雙手插兜,靠在一根電線杠上,嘴巴裡叼著根狗尾巴草,眯著眼含糊不清的回答道:“你好,鬱西年。”
易聞笑著說:“剛剛你扣籃時,外場的女生都在為你尖叫”
“是嗎。”鬱西年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易聞,易聞被這目光看的頭皮發麻。
簡尋憶這時說:“好了,也彆大眼瞪小眼了,叫上你們隊的六點在我宿舍底下集合。”轉身又朝鬱西年說:“今天比賽靠你打贏的,想吃什麼。”
“隨便吧,我都行,不過”鬱西年低著頭說,金絲眼睛裡藏著一抹幽遠:“我不喜歡吃禽類動物的內臟,除了黃瓜以外的綠色蔬菜我也不吃。水果的顏色我隻吃黃色,外加一個蘋果,還有就是我不喜歡吃超過五分甜以外的任何甜品,以及魚豬羊鴨子的肉我不吃。”麵不改色的說完後扭頭朝宿舍走去。
簡尋憶易聞:“???”
這叫都行???什麼叫水果的顏色隻吃黃色?這麼有規律的嗎?常規的肉就那麼幾種,這麼說平常你隻吃雞和牛嗎?
-
鬱西年把短袖脫下,從鏡子裡照出左肩上有一道醜陋的疤,鬱西年冷冷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手緩緩碰上那倒疤痕,疤痕已經結痂了。鬱西年舌頭頂著牙槽,看了一會兒鏡子,才走進浴室。
從浴室出來,鬱西年隻穿了一條長褲,上半身□□著,腹肌就和刻上去的一樣,頭發濕濕的,看上去有些鋒利。鬱西年沒有了在其他人麵前那副高冷的樣子,整個人看上去比平常柔和一些。鬱西年抓起短袖往自己身上套。忽然從門口傳來一陣笑聲,鬱西年猛然轉頭,眯著眼睛看著倚在門上的簡尋憶。簡尋憶沒有絲毫尷尬,大搖大擺的走進宿舍,鬱西年就一直盯著簡尋憶看。簡尋憶把水放在桌上,有些流裡流氣的說:“沒想到你身材還挺好的啊。”
鬱西年骨架小,看上去瘦,但不代表沒肉。肌肉不屬於那種過分瘦小,也不是健身教練過分誇張的肌肉,介於兩者之間,十分勻稱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