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邊稍見的白,黎暮躺在床上,半截衣服都撩了上去,露出後腰,原本鬱黑的符文竟是在此刻都有些深紅的跡象,她頭埋在枕頭裡,哽咽了一聲。
一把攥住段離情的手,她恨恨的扭過頭,額頭上都滲出了汗水:“你是多恨我,用這麼大力氣。”
她的腰窩出都被揉搓的通紅,段離情不知做了什麼,指腹間都有薄薄的繭子,摩挲這個腰間的時候總會帶著若有若無的酥麻感。加上這老鬼不知輕重,她硬生生逼出了生理性淚水。
段離情掙脫開她的手,另一隻手還按壓著,因為長時間的摩擦手心裡都有了汗水,她低著眸看不清神色,隻在黎暮又一次阻攔的時候停了下來。
“段離情?好徒兒?”
黎暮喊了她兩聲,狐疑的撐起上身,披落在腰下的外衣滑落了下去,隱約暴露出圓潤的肌膚,她眼疾手快的拉了上去,佯裝無事發生的盯著段離情。
她抬手點了點對方,又湊過去小聲喊了聲:“老鬼。”
黎暮攏著衣衫,她距離段離情很近,隻是抬眼之間的距離。對方的麵色未變,隻在她又靠近的那一瞬間有了動作。
段離情的瞳孔漆黑一片,裡麵夾雜著黎暮看不清楚的困惑,她的眉眼極具攻擊性,不過是抬眼間與黎暮對視,帶來的威嚴感是無法忽視的,她的呼吸很輕,起伏間皆是兩人無聲的對峙。
“黎暮。”段離情舌尖上卷,似乎隻是喊了她一聲,她倏然攥住黎暮的手腕,驚的對方下意識撐了下床榻,原本提上去的衣衫再一次脫落,黎暮胸膛起伏稍稍加快,卻也是沒動一下。
她看著投過來的陰影,心跳的不正常,牙關裡擠出一句,氣音說:“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