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氣晴朗。我舒服地躺在搖椅上從儲物戒順手掏出來一顆桃子往身上擦了擦,然後慢慢的用精神力凝聚而成的水果刀進行削皮。
今天已經是這趟旅程的最後一天,大約下午時分就能到達蓮花山。這七天裡可謂是十分無聊。作為禦獸師,我們不用進行打坐用靈力來修煉。加上桃鈴號太小了,也不方便將靈獸放出來進行切磋。彆說是靈獸了,連我們都快要長蘑菇了!我摒棄雜念,拿起放在桌麵上的《蓮花山遊玩誌》進行第七次閱讀。
忽然,察覺到光線的昏暗,我立馬抬頭往上看。咦?上麵有好大一塊鐵板遮住了我們整艘飛船。我用精神力輕微一掃,不對,不是鐵板,是一艘比我們飛船大了好幾倍的飛船飛在我們上空。
這是一艘幾乎有一個足球場大的飛船,高達九米,共三層。整體呈銀白色,外層的花紋皆用黃金色塗抹。身形是流線體,看起來龐大卻不失輕盈。船外的窗戶皆是用上乘的琉璃裝飾。如果說桃鈴號是一艘像江南水鄉的木船,那麼這艘飛船才更符合現代意義上的飛船,同時它還融合了這個時代的修真審美。
畢竟是彆人家的飛船,我也不敢用精神力過度的向裡麵探視。收回探查的神識,看著上麵飛船的底部,我的腦洞突然大開,要是等會這艘飛船砸下來會怎樣?
我被我這突然的想法嚇了一跳。心裡忍不住呸呸呸,默念阿彌陀佛。我這個烏鴉嘴。但總的來說,這艘飛船的確來者不善。天空能飛行的地方那麼大,上麵那艘飛船卻唯獨飛在我們的飛船正上空,說不是故意的也沒人會信。
突然,上麵的飛船在甲板向外伸出了好幾個腦袋,其中一個看著是領頭的少年朝我喊道:“哎呀,原來是桃門的道友啊!真是對不住!我們馭靈號太大了,居然沒看到道友的小飛船!”
?這欠揍的語氣說他不是故意的我都不信了。但我好歹也是二十好幾的人了,難道和這些青春期的小孩嗆聲。但你不理會彆人,彆人也會借由挑起你的怒火。
“哎呀陳師兄,你可能不知道了。桃門最近幾年負債累累,他們的幾艘飛船都賣給彆人了。這窮酸樣,也隻能借客卿長老的飛船搭載去四門大比了。”那位陳師兄旁邊的一名少女直接捂嘴笑話道。
聽到外麵的動靜,師兄師姐早已走到甲板。
“師兄,他們是哪個宗門的?”我小聲詢問曉生師兄。
“他們是馭獸宗的。第一個說話是本次的帶隊弟子陳敬言,是馭獸宗本次比試的頭號種子選手。是掌門的親門弟子,排行第五。另外一個說話的少女是馭獸宗掌門的幼女司徒晴雪。”話音剛落,曉生師兄便直接把那兩人的資料抖瓜子一樣說出來。
“我看是誰呢?原來是馭獸宗的小雞在唧唧咋咋的叫喚呢!”我驚訝地望向平常好相處且性格活潑的劉雨師兄。真的看不出劉師兄原來這麼毒舌啊。
“說誰是小雞呢?你才是小雞!”司徒晴雪氣急敗壞的指著我們叫喚道。
“誰應就是誰唄!”劉師兄得瑟道。
夢霞師姐扶額歎氣道:“劉師兄,少說兩句吧。不然彆人會說你欺負後輩的。畢竟你都快結金丹了,就不要和這些築基弟子鬥嘴了!”
“嗬,都快五十的人了才隻到半步金丹。這樣天賦的弟子也就隻有你們桃門才會接受。我大師兄五十歲時便已達元嬰了。這樣天賦的弟子在我們馭獸宗便隻能是外門的打雜弟子。”
聽到陳敬言那傲氣的言論,劉雨忍不住握緊雙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