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艸?
杜星河從床上坐了起來,動靜之大連旁邊床的聞咎都被驚到了,他坐起來:“怎麼了?”
杜星河急忙把手機關上放到枕頭下:“那什麼我做了個噩夢,受了驚嚇,我需要出去透透氣。”
聞咎一臉不相信的模樣指了指杜星河:“據我所知,你應該還沒有睡,怎麼做噩夢的?”
杜星河皺著眉頭下了床,語氣有些不耐煩的打開門往外麵走:“我的事你少管!”
聞咎看著他走出去,歎了口氣,然後去找了件衣服跟著他走了出去。
杜星河趴在二樓的欄杆上吹風,夜裡有點微風,在夏夜裡吹得人很是舒服。他歎了口氣,小聲哼著一首不知名的歌。
聞咎站在他身後很久,等到他把這首歌哼完了才走上前去:“你還記得這首歌?”
杜星河嚇得六神無主,大晚上的突然從身後冒出個聲音來,很難不被嚇到:“你來的時候能不能說一聲?”
聞咎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還是問道:“你還記得這首歌?”
杜星河當然記得,這是聞咎自己寫的一首歌,在他二十一歲那年,詞是自己寫的,曲是請人譜的,錄好的第一時間就傳給了杜星河聽,結果後來這首歌聞咎又不想發出去了,所以拋開其他的不說,杜星河是這首歌唯一的聽眾。
是首情歌,聞咎想唱給杜星河的涓涓心事,可是他給杜星河聽了之後就又不想給彆人聽了,隻想讓杜星河聽這首歌,隻想讓杜星河聽見他的告白。
那首歌的歌詞真切得不得了,杜星河聽了很長一段時間都覺得聞咎背著他談戀愛了,還有一段時間不理聞咎。
杜星河死鴨子嘴硬:“什麼歌?我名字不知道,我就是隨便哼的,誰知道是什麼歌!”
聞咎嘴角忍不住的上揚,大手指卻緊緊的食指和中指:星河,你繼續裝吧,我給你在我麵前裝的時間,反正你早晚都得是我的。
杜星河看著他一副我什麼都知道的樣子有些氣急敗壞的推開他:“煩死了,出來吹個風都吹不安逸,你能不能不要跟著我。”
聞咎冷下了臉,故意裝作很受傷的語氣道:“不要跟著你嗎?”
偏偏杜星河還就吃他這一套,他慢慢的停住腳步站在原地,隔著他幾步遠,聲音有些小,但聞咎還是聽見了:“煩死了,你要跟就跟吧!”
聞咎悄悄的笑,杜星河不等他走上前去就飛快的跑進去關上門,任憑他在外麵怎麼敲門都不開。
聞咎於是就在外麵一邊敲門一邊叫:“星河,讓我開門。”
結果沒把杜星河叫過來開門,反倒是把程忘叫過來了,程忘把門打開頂著一頭雞窩走到聞咎身邊道:“聞老師,你們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