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杜星河起的很早,就是躲著聞咎,聞咎想找他說話都沒有辦法逮住他。
最後聞咎歎了口氣,算了,他害羞了,反正七夕都跟我過了。
回去的時候杜星河飛快的跳到程忘那輛車上,聞咎連拉住他衣角的機會都沒有。
回去之後杜星河也不見他,給他發消息也不回,不知道在家裡乾什麼。
杜星河的確也是尷尬,覺得那點小心思暴露在了所謂的死對頭麵前,他感覺無地自容,但是一想到要跟聞咎出去過七夕他又不可抑製的興奮。
葉潮第二天來給杜星河送吃的的時候,打開門就見他癱在沙發上,準確的來說是腿以下在沙發上,腿以上的都在沙發下。
葉潮嚇了一大跳,以為他是得了什麼病了,把外賣放到鞋櫃上就衝過去:“星河你怎麼了?彆嚇我啊,我這就給你打急救電話。”
杜星河倒是沒什麼事,他隻是單純的睡著了,雖然睡著的姿勢的確不怎麼雅觀。但是他著實被葉潮嚇了一大跳,手機都給嚇掉了:“乾什麼?我就是睡著了。”
葉潮這才放下心來,把他扶到沙發上坐著,看著他因為姿勢不對導致腰不舒服而一直揉腰的時候忍不住開口道:“星河,你知不知道床是用來睡覺的。”
用的還是陳述句。
杜星河揉著腰的手停頓下來,然後忍不住把手邊的靠枕扔過去打在葉潮臉上:“這需要你教我啊?我昨天就是在這裡想事情不小心睡著了而已,然後可能自己掉下來了。”
葉潮滿臉笑意的把靠枕放回去:“想怎麼跟聞老師約會啊?”
杜星河愣住了:“你怎麼知道?”
“你不回聞老師消息,聞老師都打電話到我這裡來了。”葉潮把電話舉起來示意給他看。
杜星河心道,這兩人果然背地裡有勾當!他正襟危坐,不願意承認七夕是跟聞咎出去約會,嘴硬道:“約什麼會,那就是好朋友之間的聚會而已。”
葉潮不說話,隻是略帶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滿臉的我信你個鬼。
杜星河吃了飯,葉潮跟著他坐在沙發上打遊戲,他心思根本不在遊戲上,送了幾次人頭,葉潮忍無可忍,再這樣下去被舉報是遲早的事。
他把杜星河的手機拿來:“你到底在想什麼?你這號還想不想要了!怎麼總是送人頭啊,敵人過來了就站在那裡讓人打。”
杜星河把遊戲退了,吱吱唔唔的開口:“你說我跟聞咎出去約……聚會需要準備什麼呢?”
葉潮撇一眼他,這不爭氣的小模樣,跟聞咎出去約個會這麼緊張:“你緊張什麼啊,要緊張也是聞老師緊張吧!”
葉潮微微翻了一個白眼,也就杜星河看不出來聞咎對他有多大的意思,圈內的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聞咎對他是什麼意思。
“他緊張?”杜星河不理解,“他緊張什麼啊,是我邀請他的,輪得到他緊張嗎?”
葉潮不想跟他多說什麼誰緊張的問題,於是轉換話題道:“你知道聞老師喜歡什麼嗎?”
他喜歡什麼?杜星河倒是第一次被人問起聞咎喜歡什麼這種事,他突然發現自己對聞咎的喜好了若指掌。
但是聞咎好像為了他拋棄了很多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