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背對著瓊起身開始走向大門的方向時,後者發出了一連串奇怪而又破碎的笑聲:“哈,哈,你來時怎麼不好好分析下,是什麼讓你覺得我會在發出邀請後,隨隨便便讓你來,又隨隨便便讓你走呢?”
打開門麵對鐵欄杆阿萊莎挑眉,隻感覺這一切該死地熟悉。
抬起手用手背觸碰了下欄杆,毫不意外地發現這玩意兒被通了電,金屬欄杆拉出紫色的電弧並附帶巨響,植物神經被電信號激發帶動手指迅速蜷縮起來遠離了觸發點。
看著不像是在這幾個小時內就能布置出來的。嗬,簡直像是為她量身定做打造的牢籠一樣,而且自己還一頭撞了進來。
但這可能嗎?
雙手環在胸前轉身看向在已經上半身直立坐在沙發上的瓊,阿萊莎不耐煩地向後靠在門框邊,眼皮懶懶地向對麵人的方向翻了翻,問:“幾個意思啊,交換條件是?”
純色的毛毯隨著動作從瓊的上半身垂落到腰間隻堪堪擋住重點部位,這讓阿萊莎有些不自在地偏了下頭不打算直視自己先前在對方身上留下的痕跡。
大腦罷工時做的事,和清醒後的我有什麼關係?
這顯著的異常反應迅速被瓊捕捉到,後者一邊嘖嘖稱奇一邊慢條斯理地起身穿衣服。這兩人理論上是伴侶且同居了數月,但單獨相處時依舊有種說不出的詭異。
難熬的兩分鐘過去之後,為了防止瓊趁著自己注意力不集中的時刻發動攻擊(......),阿萊莎已經如往日般極為警覺地觀察前者的一舉一動。
直到瓊開始開口:
“我要你乖乖地和我呆在一起,作為交換,會給你準備能力範圍內最好的食,宿,行,任何東西,隻要你說出來,我都會想辦法滿足。”
“所有的一切隻是為了換取你那微不足道的自由罷了,因為我愛你,且愛得極深。”
阿萊莎:行,彆的不說,先給我搞一套化學元素周期表收藏品吧。
億萬富翁の壓力。
當然,她並沒有這麼開口,隻是翻了個白眼用“你是不是傻了”的表情看向五步外座靠在沙發上的瓊:“你是知道我們之間並沒有電網隔絕的,對吧。”
身處同空間居然還敢威脅,哈!到底誰活膩了?Joker威脅“——”?滑天下之大稽。
好吧,也許並不怎麼滑稽,這破事好像時時刻刻都在發生。
“但你就喜歡這點。”瓊臉上巨大的笑容完全沒有消逝的跡象,頑固地占據著下半張臉,好似要這般將上下臉撕裂:“承認吧!你就是喜歡我和你玩這樣的遊戲。”
“如果我放任你隨意行動,你就會消失,但如果我們像現在這樣——”
走前前去,拽住黑發女人的脖頸將她拖向自己,瓊另一隻手揚起試圖搭在前者的脖子上用力掐下,卻在中途就被攔下,阿萊莎條件反射性地出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就這般保持著僵持的狀態,因被扣住的手腕被迫高高舉起在中空,兩人此刻的姿勢竟然像是情侶之間擁入懷中的親密舞姿。
好似發現了什麼好玩的事物般,瓊忍不住咯咯咯笑了起來,她抬眼看向表情平平的阿萊莎,最終選擇主動仰頭讓兩人之間的距離縮短成無。
阿萊莎沒有後退拉開距離,她縱容了這行為。
於是,到最後,額頭抵著額頭,略低的體溫觸碰到溫熱的物體好似撩起被灼燒的滾燙觸覺,彼此的皮膚輕輕磨蹭,是不帶邪念的親密無間。
隻除了瓊現在說出的低聲細語:“如果你喜歡這樣玩,那我就假裝什麼都不知道。”有如跌入沒有光的深井,在無儘的下落中周圍的光逐漸遠去。
“無論是在初遇,還是阿卡姆,亦或是現在,你對我的態度好似從來沒變過,這般神色如常,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