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隻能繼續撒謊：“這是……男性審美調查。”

“……你等等，我去問問少天。”

“啊？你們連這種東西都是共享的嗎……”

“……韓文灼，你係真嘅欠操啊…”

你茫然地掛了電話，隻覺得事情好像發展的有些不合理但好像又沒什麼不合理。

不過，參數太少了是不是不太精準？

你又花了半小時做了一張匿名調查問卷，標題是《男性審美和生理知識調查》。

然後發送給了列表裡的王傑希老師，周澤楷。

三份數據應該差不多了吧？

宋英奇，姐姐真的為你付出了好多。

*

王傑希打開電子問卷的時候是茫然的，左眼是問號，右眼是“她終於還是瘋了嗎”。

活到現在沒遇到過這種事情的王傑希先是自我思考了十分鐘，從霸圖的戰隊風格一直詳細分析了每一個人的戰術素養，最後還是百思不得其解：霸圖是怎麼養出這樣一個小孩的？

很難講他真的開始填題目的時候是什麼樣的心情。

但是劉小彆被隊長問到“你平時看什麼片子”這個問題的時候還是深深震驚了。

……隊長你被奪舍了就眨眨眼！

大概是這個衝擊力實在太大，劉小彆恍恍惚惚地說了一句：“隊長你沒看過嗎？這個還要彆人教啊？”

……長這麼大還真的沒看過的王傑希目光直直地注視著自己的隊員。

劉小彆深吸了一口氣，求生欲暴漲吐出了一串人名。

那串人名被填上了問卷。

*

周澤楷微微皺著眉，看著手機裡的電子問卷陷入了沉思。

她是在為以後的x生活考慮嗎？還是說想了解一下自己的健康情況……？那他應該填平均值還是填最高記錄呢？

同樣沒有看過小電影的周澤楷是百度派，他打開了百度搜索了一下，然後嚴謹地挑選了得讚數最高的答案寫了進去。

然後一直到晚上訓練的時候還在思考這些問題。

自己應該不算差吧……？

要不問問…？

周澤楷把目光放到了自己的副隊身上，儘量若無其事地問了一句：“小江，你平時……做多久？”

江波濤的目光在接觸到隊長堅定的眼神之後有一瞬間的呆滯。他像是卡機一樣反問了一句：“你是說……哪方麵？”

周澤楷把目光飄過了對方的下半身。像是有些局促一樣不太好意思地眨眨眼。

江波濤：“……？”

負責和隊長溝通以及關心隊長生活品質身體健康的江波濤一瞬間想了很多很多，越想表情越嚴肅，一時之間腦海裡轉過了萬千思緒，譬如“s市最好的男科醫院是哪家”“要不要買點心理學書籍好好開導一下小周”……

最後化作一句：“小周，彆難過。去醫院看看，能治好就沒問題。”

周澤楷有些委屈地沉默了很久，才憋出一句：“……我沒病。”

旁邊路過的孫翔：……？到底誰有病？我怎麼聽不懂啊？

***

總之兩份問卷你還是收到了。你很開心地打開一一瀏覽了一遍。

沒想到在這方麵大家都是半斤八兩嘛！那看來喻文州真的是被你冤枉了？還是說年輕人（宋英奇）就是精力好一點？

你認認真真看完了每一題。

王傑希：推薦的片子→小澤xxx，長橋xxx。（答案來自隊員）

周澤楷：推薦的片子→小澤xxx，麻衣xxx，佐藤xxx。（答案來自百度）

唔，所以小電影的king就是小澤老師了吧！

你又轉頭費儘千辛萬苦通過室友加了一個在pyq賣資源的，花重金買了50G的小澤老師獨家電影，通通打包進了U盤。

英奇，好好學習好好看！以後不要再喊姐姐了，看點好的吧！

你露出了一個來自長輩的和藹的微笑，趕在晚上訓練結束之前跑回霸圖把這個U盤送給了宋英奇，又語重心長地拍著他的肩膀說：“好好學，好好看。”

茫然的宋英奇點點頭：“謝謝姐姐……？”

你已經有點姐姐ptsd了，連連擺手拒絕：“彆，彆喊姐姐了，以後就喊我名字好了！”

少年抿了抿嘴角，有些不開心：“為什麼？你不是喜歡被喊姐姐嗎？”

你大吃一驚：“啊？我怎麼不知道？”

他看著你的眼睛：“上次在g市…你手機掉了，我看見了。”

你回憶了好久，才想起來他在說什麼，然後忍不住笑了起來。笑完了你才和他解釋那是ios係統自帶的功能。宋英奇大概是很尷尬，素來沒什麼表情的臉上都浮起紅雲，你拍拍他的肩膀再次叮囑他好好學習，然後就跟著哥哥回家了。

韓文清有些納悶地問你：“很開心？”

你蹦蹦跳跳地繞著他走，邊走邊回答：“你不知道，我今天做了一件好事！超級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