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裡的老人們可都是知道,伏特加幾乎就是琴酒的掛件,琴酒到哪伏特加就跟到哪,所有任務都是如此,結果琴酒竟然為了蘇格蘭將伏特加拋到一旁了?
他為什麼要那樣做?他撇下伏特加是想乾什麼?琴酒他對自己的幼馴染做了什麼?
波本的心底又驚又怒,雖然琴酒潛規則下屬聽起來十分離譜,但他竟然沒帶上伏特加!
“這樣啊。”波本露出一抹冷笑,突然朝自己的幼馴染發出邀請:“蘇格蘭,有沒有興趣和我試試?相比起琴酒,或許我更加合你的胃口,畢竟我長得比他嫩多了。”
波本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臉蛋,身為一個男人,做出這種動作卻並不給人不適感,反而有些可愛。
蘇格蘭卻猛地朝後退了一步,zero你在乾什麼啊!
波本不依不饒,再次朝蘇格蘭走近一步,伸手食指勾在了他的領口處,將領口漸漸擴大,語氣間也帶了幾分曖昧:“大家都是男人,你不吃虧的。”
“哢嚓”
一聲快門,貝爾摩德將這一幕拍了下來。
兩人都是一愣,蘇格蘭更是反應極快地打開波本的手,重新整理好自己的領口。
“貝爾摩德!”波本表現得十分生氣。
貝爾摩德晃了晃手機,屏幕上顯示出“發送成功”的字樣,笑道:“我已經發給琴酒了,祝你們今天晚上喜結良緣,生同衾,死同穴。”說完便笑著瀟灑離開了。
波本磨了磨牙齒,那女人,果然還在為昨天晚上自己拋下她離開記仇!
他剛準備和蘇格蘭再說些什麼,就看到蘇格蘭正在看手機短信。
“蘇格蘭?”
“我回去了。”蘇格蘭不著聲色地收起手機,離開了訓練場。
訓練場內一時間隻剩下波本一個人,他發泄一般拿起了一把槍,頓時從訓練場外麵都可以聽得到裡麵不規則卻密集的槍/聲。
蘇格蘭無奈地來到了琴酒的安全屋門口,按響門鈴,內心有些忐忑。
剛剛的消息是琴酒發給他的,隻有簡短的三個字:滾回來。
啊……
如果琴酒真的將他當做禁/臠,貝爾摩德拍攝的那張照片顯然觸怒到他了,不僅蘇格蘭有麻煩,就連波本都危險了。
那個女人,還真是無時無刻都要防備著。
蘇格蘭按了門鈴,卻沒有人回應,不得已又敲了下門。
“我來了,琴酒。”蘇格蘭站在門外喊了聲,琴酒不發話的話,他不太敢擅闖他的安全屋。
門內依舊沒有傳來回應,蘇格蘭歎了口氣,隻能在門外等琴酒消氣。
而此刻,琴酒的臥室內,琴酒已經倒在了地上,一隻手緊緊攥著手機,另一隻手則攥緊了胸前的衣服。
從手機中,有諸伏高明驚慌的聲音傳來。
“黑澤,你怎麼了?”
“說話啊,回答我!你現在在哪?”
“阿陣!”
但琴酒已經說不出話來,隻感覺渾身上下都在疼,鼻血又開始流了,他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真該死啊,他應該早點去研究所的,但真不想去那個地方……
琴酒用儘最後的力氣按下了掛斷鍵,諸伏高明的聲音從他的耳邊消失了。
他不是想打給高明的,在察覺不好的那一刻他立刻調出了伏特加的號碼,可惜身體的失控來得太過猛烈,手指一滑便撥通了高明的電話。
那家夥,這會兒應該驚慌到不行吧。
琴酒想要給伏特加打個電話,但卻已經完全沒力氣了,眼前的景色也越來越模糊,漸漸地歸於一片黑暗。
正在此時,琴酒的手機響了起來。
手機響了兩分鐘,因為長期沒人接通而掛斷。
緊接著又響了起來,又掛斷。
第三遍響鈴之後,門外的人似乎終於等不了了,用細鐵絲撬開房門走了進來。
“琴酒,你在嗎?”蘇格蘭一邊進門一邊又給琴酒打電話,聽到手機響鈴便朝著臥室走來,抱怨:“你在怎麼不回我?”
他打開門,眼前的一幕卻令他驚呆了。
地上流了一片的血,櫃子傾倒著,琴酒正躺在地上生死不明。
“琴酒!”蘇格蘭連忙衝了過去,摸了摸琴酒的頸動脈鬆了口氣,然後連忙將他抱到了車上去了組織的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