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麻呂掰著橘子看向鳴人,他把話題跳過感謝鳴人能對他進行幫助,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可能重吾就隻剩自己了。
鳴人表示沒什麼借力而已,他記得上次見君麻呂還是在孤兒院的時候,那個時候君麻呂並沒有哪裡不舒服的臉色,難道屍骨脈的血繼限界作用影響這麼迅速?
坐在床上的君麻呂停下掰橘子的動作,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份能力,小時候家族就是利用血繼限界成為武器的,雖然也複興壯大過,但興也此敗也此。
畢竟,忍者最致命的一點就是成為武器,即使這是擺脫不了的事實。
椅子上的鳴人也能理解君麻呂的話,畢竟君麻呂的家族就是死在那個時候,他作為唯一的輝夜,確實艱難。
“對了,研究仙人體是為了換你的容器?”他問君麻呂。
君麻呂點頭,因為身體是破敗的,他現在就像最開始的大蛇丸一樣,需要換身體。
鳴人一怔,“每三年一次?”
君麻呂搖頭,“一次,放心,說是換容器不過是給我的身體增強體質而已。”
“原來如此。”鳴人恍然大悟。
而藥師兜弄好桌上的試驗品後褪去外套起身,他現在需要讓重吾來一趟做個測試。
“你們幫我看一下這裡。”說罷,藥師兜推開門出去了。
室內安靜,君麻呂也想睡覺。
鳴人跟佐助來到實驗室的隔壁房間,鳴人坐在那裡把玩桌上的魔方,佐助在一旁問鳴人昨天去哪裡了。
鳴人轉動魔方的手停頓,“跟我爸吃飯。”
“……”佐助看著鳴人直視的臉他卻多了幾分躲閃,是因為鳴人昨天用這張一本正經的臉說那些話嗎?所以他的心臟還是會有些悸動。
但鳴人為什麼一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模樣,這樣隻有他在意的感覺,有點生氣了。
他走到鳴人麵前俯視坐在椅子上的人,而鳴人手中的魔方被拿走他抬頭看佐助。
對視中不過幾秒,卻多了份不一樣的感覺,當然,這種不一樣的感覺隻有佐助感覺到,鳴人在心裡罵佐助神經,拿走他的魔方又不說話。
佐助在整理心底那些雜亂的情緒,他把魔方放在桌上微微彎腰湊到鳴人能平視的角度。
他問鳴人沒有什麼要說的嗎?有關昨天發生的事情。
“……”鳴人內心罵街,但又覺得佐助剛剛在君麻呂他們麵前忍耐了,能等到這種事情也是為難他了。
而且,他能看到佐助眼睛裡的憤怒,像是憤怒吧,畢竟昨天說了那種像是戲弄人一樣的話。
他直視佐助的眼睛,“我知道你生氣,你肯定覺得我是瘋子,但我的腦子也很亂(假的),而且我又沒有喊你做什麼,你就當我放個屁不行嗎?”
對峙的氣氛多了一絲火藥味,佐助注視鳴人那雙海藍色的眼睛不自覺分神,他慢慢直起身收回思緒。
“那你昨晚沒有回來,又是在哪裡。”
見佐助問到他的去處,他靠在椅子上回答的問題也變得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