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跪坐式的鳴人繃緊神經一動不動,心裡默念撞槍口了,富嶽肯定知道他在會議上的那些胡言亂語了,指不定這次逮上他就要駕鶴西去了(猛男擦淚)
佐助在一旁沒有作聲,畢竟是鳴人進門前要求他不準說話的,這種局麵吊車尾自己搞定。
時間點點過去,富嶽始終保持沉默,他的眼睛從佐助身上看向低頭的鳴人,說真話,他想窺探鳴人的腦子裝了什麼。
可死寂的氣氛僵持很久,地板跪的腿都麻了,鳴人用眼角餘光看左右的宇智波,他們都麵無表情,甚至好像感覺不到疼痛一樣,他試圖挪動膝蓋緩解那股麻痹,卻像觸電一樣。
佐助見到鳴人佝著腰抖動,他看向一直繃著臉的富嶽,有什麼話可以全部說出來的,這樣不說話以為大家做錯了什麼事情。
聽到佐助的開口,鼬看向佐助,一開始他沒想過佐助他們會在這個時候回來,而富嶽原本妥協式的態度在看到兩人回來後又臭臉起來。
完了,難道富嶽知道鳴人跟佐助…?
止水像是有讀心術一樣小聲安慰鼬沒事,富嶽的性格大家又不是不知道,頂多就鳴人不了解而已,難道身為長子的他還不了解嗎?
鼬覺得話是這麼說,但還是覺得哪裡怪怪的。
鳴人已經是痛苦麵具臉上戴,他怎麼也沒有想過自己有跪在地上把腿跪麻的一天……
這時,富嶽起身了。
然而,富嶽卻是帶著美琴離開這裡,一言不發,就這樣離開。
鳴人抬頭扭過去看富嶽夫婦離開的背影,他的心情沒有再放在腿麻上,而是不理解富嶽怎麼走了。
剛見麵到現在什麼沒有說,就走了?
佐助起身伸手在鳴人麵前,示意他起來,鳴人的視線落在麵前這隻手,他抬眸盯著佐助示意他的眼神,他搭上去了。
而鼬鬆了口氣,還好還好,沒有生氣。
止水倒是沒有多在意剛才的事情,他問鳴人兩人怎麼回來了。
“這個點我記得在拉麵店吧。”止水拉上鼬開始對兩人進行審問。
鳴人看到止水冷卻的臉色與剛才不同,他張動的嘴唇沒有說話,說了句沒什麼。
係統問他為什麼不說出來。
鳴人看係統一眼,他感覺今晚的時機不對,也許他得單獨找個時間跟鼬聊一聊。
係統聳肩表示隨他,隻不過彆忘了記錄信息,雖然知道他不在意魅力值,但該做的還是要做的。
係統說完隱身,鳴人捏著腿緩解那股麻痹感,而止水準備回暗部那邊,鼬則前往水門所在的火影大樓。
佐助看著兩人離開,他問鳴人怎麼想的呢,進門還讓他彆插嘴,結果見到富嶽就一個字都蹦不出來。
“你搞清楚,一進來你爸媽就坐在這裡擱誰不慌?你爸還繃著臉跟你一樣臭。”鳴人鬆開捏腿的手倒水喝。
他覺得佐助不用在意他的事情,他想做什麼,怎麼做都是他的想法,佐助彆擋他就行。
佐助拿過水壺也倒起水,他才不會阻擋那種事情,雖然不太懂鳴人口中的那些離譜事件,但他還是認可部分記憶的。
鳴人嫌棄,佐助之前還說絕對不承認呢,這會居然認可。
“嘖嘖嘖,宇智波啊。”鳴人喝一口水內涵他,隨後開始上傳一些鼬跟止水的進度條的記錄。
佐助坐在一旁看著鳴人認真思考的側臉,他下意識勾了勾唇,果然,這個吊車尾又開始遊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