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輕拂,染上秋色的枯葉落在昏暗大街上,緊接著又是一陣風吹過來,將地上的落葉又卷起,卷飛去無名角落。
周圍的人流推搡,攢動在兩人之間,路邊的小攤還在擺,聲音雜亂,唯有一排一排的路燈在照亮這片街道。
站在路燈下的鳴人插著口袋沒有走,他望著前麵的佐助的背影開口問他心裡怎麼想的。
佐助停下腳步,他回頭用平靜的眼神看鳴人,他什麼怎麼想的。
見到佐助反問他,他深深呼出一口氣,問佐助是怎麼看待他的,在麵對他說出那些記憶時,又是怎麼想的。
佐助聽到這裡他走到鳴人麵前,他沒有立刻鳴人,隻是問鳴人,在他的潛意識裡,是不是對兩人的關係也有不一樣的想法。
麵對佐助的說辭,鳴人反而不知道怎麼說了。
在對視佐助那雙沒有猶豫的眼睛時,仿佛退縮那個人隻有他而已。
而夜風還在吹,拂過兩人之間將這場氣氛變得更加沉寂。
佐助錯開對視他覺得這件事情僅此而已,他不否認作為同伴對鳴人懷揣著怎樣的心情。
在鳴人沒有失蹤前,兩人的關係都挺好的,為什麼失蹤回來後就變了呢?
“你總是動不動就問我喜歡誰,問我喜歡什麼類型。”
“有時候我都在想你是不是在考驗我,我的目光明明一直在你身上,為什麼你開口閉口都是‘我們是朋友’這種話。”
“……”
佐助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多了幾分傷感,是難過嗎?是難過吧。
刮過臉上的風有點痛,也有點冷,鳴人杵在那裡腦袋空空,他張動的嘴唇欲言又止。
他伸手試圖去擦拭佐助臉上的淚,但抬到半空又停下了,猶豫過後收了回來。
他不理解佐助對他的感情,也不理解佐助從什麼時候用那種眼光去看待的,隻是很想知道佐助為什麼今天對他說出來。
是因為他要離開宇智波了嗎?
他開口試圖回應佐助:“…喂,我是直男。”
“我也不是gay。”佐助打斷鳴人。
氣氛降到最低,站在路燈下的鳴人看著麵前人的側臉,有時候他都搞不懂這種感覺了。
是因為吹在身上的風太冷了嗎?還是周圍人流攢動中太過吵吵嚷嚷?
大概是都有,所以隻能錯開佐助看過來的視線。
“我想…我一個人吹會風。”鳴人在猶豫過後隻給出這個回答,他將視線再次落回佐助身上,看到佐助欲言又止的表情他接著就轉身走。
他背對佐助離開這裡,而佐助一個人站在原地看他遠離,淹沒人流的背影沉默。
街對麵的飯店裡麵,是飛段跟角都。
飛段問角都怎麼看待外麵的兩人,看樣子是吵架了呢。
角都挑一眼外麵的人沒有回答,他感覺那是人家的事情,更何況他們這裡又不是八卦彆人的。
飛段撇嘴,他跳轉話題問角都今晚去找大蛇丸,順便看看他的實驗做的這麼樣了。
角都嗯一聲,順嘴提起迪達拉,他今天聽到迪達拉也過來了,不知道蠍在不在。
“我感覺懸。”飛段拿起筷子吃菜,他認為蠍不會見迪達拉的,更彆提過來木葉了,還記得之前他們約蠍的事情嗎?
蠍聽到迪達拉過來時,直接推掉了見麵,而且聽長門說蠍一直躲著迪達拉。
飛段吃一口又繼續說,他認為兩人應該也是吵架了,畢竟藝術嘛,就像他們兩個人一樣,看誰先耗死誰。
“不過我打賭,肯定是你先被我耗死。”飛段自信一笑,用筷子指著角都。
“……”角都的沉默震耳欲聾,他像看傻子一樣看飛段,“那就看誰先耗死誰吧。”
而鳴人這邊
他一個人坐在公園的台階上發呆,晚風微涼,撩撥他黃色的短發在空中舞動,他微微低著頭看向一旁的係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