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唔……”木洛話未說完,就被堵住了,他一下子就火了,憂傷,羞恥都這種被人強行侵。犯的怒火壓住了。
惡狠狠咬住伸向自己的舌頭,也不敢太用力把舌頭咬斷了,咬了舌頭又咬對方的唇瓣。
花澤抱住他的腦袋,嘴裡的疼痛又把理智拉回了一點,她鬆開他的嘴,木洛還咬上癮了,她退回了,他還追著咬了兩下。
把人打橫抱在懷裡,直接打掉了他手中的藥片。
木洛半陷入情。欲中,身體忽然騰空,他嚇了一大跳,原本朦朧的眼睛一下子就清醒了,“你要乾嘛?”
花澤盯著他通紅的腺體,什麼話都沒說。
一路往木洛的軍營走去,信息素的味道一路上的人都聞到了。
“這是怎麼了?”
“我家組長的發情期到了,他忘記帶藥了,我先把他送回他的軍營。”
木洛是omega,所以他的軍營裡有隔絕信息素的裝置。
問的人點頭,這人雙頰泛著紅暈,目送著兩人離開,和身邊的人交頭接耳。
“這個Alpha可以啊,溫香軟玉在懷,絲毫無動於衷。”
“是啊是啊,真的可以啊。要是我,我可不能保證我做不做得到。”
“是呀,多好的機會,這種情況,臨時標記,omega也不會責怪的。”
到了軍營,把人輕柔的放在床上,看著這人手裡又多出一顆黃色藥片,打掉。
花澤陰惻惻的冷笑,“你怎麼這麼賤?”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說,隻知道自己很不對勁,平常也有占有欲,但可以壓製。
可現在對這男人的占有欲已經到達了瘋魔的狀態。
木洛和她對視,看著她眼中的瘋魔,皺眉訓斥,“你清醒一點。”
寂靜的空氣裡忽然傳來褲子撕碎的聲音……
“江離你就上趕著給,為什麼我就不行呢?”
“啊…”
木洛大腦宕機了,從來都沒有被人踏足的領域忽然間就被人占領了,他腦袋一片空白,不知是痛的,還是怎麼的。
“為什麼我就不行呢?”她隻覺得心中滔天的痛意,不知如何發泄,不知如何是好,無助無力。
“為什麼我就不行呢?”
“為什麼…”
“我就不行呢?”
花澤就這樣的玷汙了她的神,她倒是發泄完了心中的苦楚。
可是男人仇恨的眼神,讓她知道自己大錯特錯,並且無法回頭了。
B組的人吃飽飯後,閒庭漫步的往軍營裡走,一個兩個都摸著肚子,顯然吃的很滿足。
路過木洛的軍營,齊齊頓了一下。
這是什麼聲音?
所有人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半掩著的門。
……
花澤是木洛救下來的,從此這個男人就是她的大哥哥。
後來越來越了解他的優秀厲害,男人就慢慢的成了她心中的神。
木洛性子極冷,就沒有什麼關係要好的人。花澤出現後,一直粘著木洛。漸漸的和木洛關係最好的人就是花澤了。
她還在犯中二病的年紀時,自家組長,在還算年幼的她眼裡就是她的私有物。
她一直固執的認為他是她的。
一直到木洛對A組組長表白弄得人儘皆知後。
她才看到她和這個男人麵前有一條無法跨越的深溝。
不知道用了多久,她的心智慢慢成熟,慢慢的學會真的愛人,她自以為把愛意藏的很深,不會打擾到所愛之人,成全他希望他能幸福。
可是為什麼這個她那麼小心翼翼愛著的人,會做出這種事。
她自以為她了解了愛的真諦,能夠去成全他。
可是她現在又做了什麼?又在做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要這樣對他?
淚水落在棉被上,被迅速吸收沒有人察覺。
她咬破木洛的腺體,把清醒給他。
清醒後的木洛偏了偏頭,勾著旁邊的被子,把自己的臉埋進被子裡。
花澤站起身,眼中是迷茫和後悔,還有一些不明的情愫。
“啪……”
她給了自己一巴掌,接著又是一巴掌,抽巴掌聲一下接著一下。
B組的人就在這個時候回來的,一個兩個扒在門縫裡。
由於花澤跪著的身體正好遮住了木洛被撕碎的上半節褲子那。
B組的人也不敢確定發生了什麼。
隻瞧見自家組長像死了一樣的死在床上,花澤跪著不斷打自己的臉。
忽的,想起路上的傳言,自家組長發情期到了沒帶藥。
一個兩個的也有了猜測,大概是花澤送組長回來的時候對組長做了點不該做的事。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花澤喜歡木洛,也就木洛一個人看不出來,也不知道是裝的還是真的看不出來。
但是所有人都萬萬想不到,花澤已經膽大包天,道德敗壞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隻以為她隻是簡單的臨時標記了一下木洛。
他們齊齊為花澤歎了口氣,都覺得自家組長,讓人跪在床邊不停的抽自己巴掌,實在是太過分了點。
每個Alpha都會受omega信息素的影響,更何況還是自己心上人的信息素味道。
“走吧走吧,先休息會兒吧,晚點還要去開會。”許仙仙輕聲打發走眾人,自己也跟著走了。
待所有人走後,臉都快被自己扇腫了的花澤的嘴角忽的輕快的上揚。
她不再去迷茫痛苦,她想通了,做錯了的人是木洛。
是他錯了。
他錯了,他活該。
今天這個位置的人如果不是她,那會是誰,江離嗎?
她忽然就認清了自己,狗屁的成全,狗屁的全都是狗屁!
她要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是她的。
就算心不是她的,身體也是她的。
他隻會是她的!
哈哈哈,她一下子從極度痛苦中抽離,變得極其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