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見太後回來進忠跟太後依舊較勁,誰也不想退而求其次,衛嬿婉宮女的身份也不能不明不白的帶回王府,隻能在凝暉堂滲著。
雖說是較勁但正事兒也得乾,進忠把在淮河查的結果告訴了太後,其實那爾布是被高斌害死這件事大家都能猜出個八九不離十,隻是缺少證據又不願意說透罷了。
說完那爾布的事進忠急著走了,他生怕多待一會太後又要老生常談,說什麼側室有了寵愛也是好結果的。
太後看著進忠的背影跟福珈歎道:“這孩子,怎麼就這麼犟?又不是讓他像皇上一樣,隻不過是要他多娶個嫡福晉。”
福珈寬慰替進忠說話道:“王爺是鐘情之人,況且皇上跟王爺感情親厚,您擔心的事不會發生的。”
太後搖頭道:“現在看哀家也覺得不會發生,但日後呢,不能不為弘曕多考量一分啊。”
衛嬿婉在凝暉堂的日子進忠白天就跟把她當玉墜子似的,帶著她滿宮裡到處閒逛,晚上為了避嫌自己又回府住。
為了不讓衛嬿婉無聊,春嬋和瀾翠已經被調到她身邊服侍了,就連王蟾都被放在小晨子那調教,為日後衛嬿婉入府做準備了。
待遇雖好,但到底不是正經主子,衛嬿婉跟春嬋瀾翠坐在一張桌上邊用晚膳邊道:“唉,也不知道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春嬋笑道:“好吃好喝還有人伺候的日子還想到頭嗎?”
衛嬿婉道:“誰說這個了?我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算是怎麼一回事,算是侍妾啊,通房啊,還是貼身宮女啊?”
瀾翠道:“嬿婉,你把自己看的也太低了吧?滿宮…不對,滿京城的都說果郡王要娶你做嫡福晉呢,慈寧宮跟太後當場放話非你不娶。”
衛嬿婉嗤笑道:“進忠是隻能那麼說了,他我是放心,可說到底最後決定權還是在太後娘娘身上,我在慈寧宮可是都沒敢說話的。”
春嬋不解道:“難不成你就這麼躲著嗎?這可不是你性格啊。”
衛嬿婉道:“倒是還有個辦法,要是我懷了王爺的孩子,那太後想必就不會阻攔了。”
春嬋驚訝道:“你這是什麼蠢主意?果郡王可是要給你求王妃的位置,要有了怎麼進府,什麼身份可都是太後娘娘說的算了。”
衛嬿婉道:“我也就是那麼一說,就算我想,進忠也不會答應的。”
瀾翠玩笑道:“沒想到嬿婉最後會要嫁給王爺,還以為你跟嫻妃娘娘容貌相似會成嬪妃呢。”
衛嬿婉嗔怪道:“彆瞎說,你就是仗著進忠不在吧,看他在你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