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抱怨的工夫進忠已經給她找來的平日愛吃的點心,一天沒吃東西的衛嬿婉也顧不得慈寧宮學的規矩了,拿起糕點就吃了起來,動作大了就連旗頭上的朱釵都被碰掉了。
進忠見她身上彰顯富貴身份的種種枷鎖礙事,趁她吃東西的時候便替她摘下項圈卸下朱釵,順便還替她褪去外褂按起了脖子。
三斤重的旗頭壓了衛嬿婉整整一天,現在終於解放了,進忠的按摩手藝一向數一數二,在他的按摩下衛嬿婉瞬間沉浸其中。
看著舒服的眯起眼睛的衛嬿婉進忠可有些浮想聯翩,他現在可不是伺候主子,手底下膚若凝脂的脖頸可是他的新婚福晉。
按著按著進忠的手逐漸向下,移動中還帶著按摩手法,衛嬿婉也沒察覺什麼異常,反而安心的接受進忠的照顧。
直到進忠不知道什麼時候俯身到她耳邊輕聲道:“福晉舒坦了嗎?吉時已到,你我夫妻二人是不是該行周公之禮了?”
衛嬿婉這才想起正事兒,紅著臉按照嬤嬤教的小聲道:“是,妾身給王爺寬衣。”
說完起身跪在床上把手環過坐在床沿上進忠的肩膀,替他解開喜袍的扣子,動作雖不熟練,但能看出來是專心學過的。
進忠雖然沒動也沒說話,但他心裡還是有些不高興的,上一世是為了爭寵,今時今日他怎麼能讓他的嬿婉在新婚之夜曲意逢迎呢?
進忠攥住衛嬿婉的手道:“額娘還讓人教你什麼了?”
衛嬿婉不自然的紅了下臉,然後才道:“那可多了,什麼宮宴的規矩,皇親的儀態,還特意讓已經出宮的崔姑姑教了管理王府。”
進忠攥著她的手往前一拉衛嬿婉一個趔趄趴俯在他的背上,進忠轉頭語氣曖昧道:“我說的是現在立刻馬上就能用上的。”
兩人本就離得近,現在他突然轉頭兩人間的距離又被縮短,他說話時的氣息噴薄在衛嬿婉臉上,讓她不由的覺得一陣酥癢。
見衛嬿婉臉紅不語,進忠轉身抱著她讓她平躺在床上,邊嫻熟的解著她的扣子邊道:“她們教的都是側福晉該乾的,而嬿婉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兒,不必學那些。”
那些嬤嬤教的什麼進忠大概也知道,無非就是怎麼在床笫之間把夫君伺候舒服了的方法,他一個曾經伺候過炩主兒過夜的,哪裡用的上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