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忠正好進來道:“怎麼不是真的了?本來就該如此,嬿婉早晚是我的福晉。”
衛嬿婉放下手裡的白瓷盅起身道:“回來啦,太後娘娘有沒有很喜歡側福晉啊?你早上就應該好好叫我,本來太後娘娘就不怎麼喜歡我,現在剛成側福晉就不進宮請安,怕是以後更不喜歡我了。”
看她秀眉微蹙像是真的很苦惱,進忠拉著衛嬿婉坐下笑著道:“不會的,額娘這是還沒看見嬿婉的好,要不誰會不喜歡我的嬿婉呢?”
春嬋見狀趕緊識趣的帶著瀾翠出去了,站在院子裡的阿福正在那百無聊賴的甩袖子玩,春嬋過去小聲道:“王爺早上那麼一句你就直接吩咐全府上下都這麼叫了嗎,萬一隻是隨口一說你豈不是辦錯事了?”
阿福仰臉得意道:“春嬋姐姐,你也是看著王爺跟福晉一直相處的,還沒看明白啊?隻要是向著福晉的事做完了王爺就沒有不高興的。”
見春嬋懵懂點頭,阿福又提點道:“現在跟在宮裡也不一樣了,宮裡是怎麼著都行,你的身份也隻是福晉的朋友。現在府裡還有個側福晉,那位可是連個陪嫁丫頭都沒有的,你跟瀾翠在福晉這可得上點兒心。”
阿福話沒說透,可春嬋這回明白了,雖然進忠跟衛嬿婉感情好,可王府後院不比百姓家宅,有好多事現在是王爺跟阿福幫著立威造勢,往後她作為福晉的陪嫁宮女,該學的也要抓緊學起來了。
春嬋十分上道的跟阿福道:“我跟瀾翠雖然是宮裡出來的,可到底沒正經伺候過主子,還得請您多教教我們。”
阿福最喜歡被吹捧了,立馬應下道:“好說好說。”
春嬋倒是個有上進心的,琢磨著怎麼幫衛嬿婉在王府更好的紮根呢,屋裡那兩位可沒什麼正事,青天白日就開始琢磨吹了燈的事兒了。
衛嬿婉喝完燕窩把白瓷盅放在桌上,進忠逗她道:“喲,一點沒剩啊,不知道給你夫君留一口嗎?”
衛嬿婉也知道進忠是逗她,刻意道:“是啊,就是都吃了,不想給你留。”
進忠俯身猛地湊過去細品衛嬿婉櫻色唇瓣,那是剛粘上的牛乳香和口脂裡淡淡的花香味,直到衛嬿婉輕輕推了推他進忠才戀戀不舍的離開。
衛嬿婉嗔怪道:“乾嘛呀,我剛上好的口脂都被你弄花了。”
進忠舔了舔唇角殘留的口脂,又拿起帕子擦去衛嬿婉朱唇上花了的口脂道:“花了我替你上好不好?”
起身去衛嬿婉的妝台邊打開妝奩,越過她今天塗的嫩吳香,拿起裡麵的石榴嬌坐回去打開鏤空象牙的蓋子用指腹沾了口脂細細的塗到衛嬿婉的唇上。
不知道是因為進忠靠的太近讓衛嬿婉呼吸急促,還是因為這張印在心裡的臉近在咫尺叫衛嬿婉動了情,總之沒等口脂塗完,她便情不自禁含住了進忠的手指。
見心上人眉眼間儘是風情,進忠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淡笑著收回手指把衛嬿婉橫抱起來放到床上輕聲在她耳邊道:“我不喜歡嫩吳香,本王的福晉櫻唇不點則赤,用不著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