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妍的事辦妥時進忠已經有五六日沒回王府了,雖然有時候在皇上這看上了什麼香爐、瓷器、字畫的,哄來的也都叫人直接送去卿夢閣,但衛嬿婉沒見著人總是不踏實。
從長公主府幫著操持完事務回來,衛嬿婉靠在榻上吃著冰西瓜愁眉不展的道:“王蟾,你說王爺這次是不是真生我的氣了?”
王蟾站在衛嬿婉身側道:“福晉放心吧,咱們王爺何時跟您鬨過彆扭啊?阿福不都說了嘛,是宮裡有事兒絆住了腳。”
衛嬿婉長歎道:“唉,可這都這麼多天了啊。”
正說著進忠就進來了,笑著道:“喲,有人想我啦?那我回來的還真正是時候。”
衛嬿婉聽到進忠的聲音連鞋也沒顧得上穿,直接起身小跑過來委屈道:“進忠!你怎麼這麼久都不回來啊?”
進忠攔著腰把衛嬿婉提溜起來道:“鞋都不穿,不怕著涼啊?”
進屋把衛嬿婉放回榻上彎腰邊把繡鞋套在她腳上進忠邊道:“金玉妍的事快完了,進宮就是乾這個去了。該做的都做了,就看皇上怎麼辦了,總之啟祥宮的是沒好日子過了,就看北國那怎麼處置。”
衛嬿婉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進忠關切道:“怎麼了,是不是天太熱身子不舒服了?”
衛嬿婉噘嘴道:“沒,我不高興了。”
進忠笑道:“怎麼不高興了,是不是我在宮裡時間太長了啊?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啊。”
衛嬿婉扭過臉道:“那你也不交代清楚,我還以為是因為上次跟你說完那事生氣了呢。”
進忠繞過貴妃榻坐到衛嬿婉麵前道:“那哪能啊?嬿婉想什麼說什麼,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六日未見,今兒算是小彆,小彆重逢解開誤會,即使是青天白日的,那也是寬衣解帶的榻上就地正法了。
纏綿悱惻後兩人依偎在榻上,衛嬿婉靠著進忠懶洋洋的道:“這幾日我去過幾次長公主府,婚事都安排妥帖了,過幾日的婚事想來是沒什麼問題的。”
進忠在她眉間落下一吻道:“我的嬿婉真能乾。”
這話有歧義,尤其是那事過後更添新的一層意思,衛嬿婉臉上升起緋紅。
進忠道:“你想要的咱都去掙,等金玉妍的事完了我便想轍試試。”
衛嬿婉蹙眉道:“彆了,我真是隨口一說,當時沒過腦子,細細想來是我思慮欠妥,彆為了這個引來禍事。”
進忠順著衛嬿婉烏黑的長發,緞麵一般的細發從他的指間穿過,進忠柔聲道:“隻要你想要,能給的我便給,給不了的也要爭一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