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忠的下巴搭在衛嬿婉肩上,兩人的臉頰貼在一處,進忠調戲道:“本王可就演示一次,多了可不白教。”
衛嬿婉笑道:“哦,那可惜了,有條件的小女子是一向不要的,那就不學了。”
說完她作勢要掙脫進忠的懷抱,進忠抱緊她道:“彆不學啊,那我學費自取了。”話音剛落便在衛嬿婉的脖子上親了一口。
衛嬿婉炸毛道:“生怕彆人不知道咱倆感情好嗎?一會留下印兒了我怎麼見人啊!”
進忠道:“不會的,大不了一會你也給我留一個。”
衛嬿婉無奈道:“得了,學費收完了,你要是不給我教會我可不依。”
進忠給衛嬿婉的弓是特質的,比一般的弓弦好拉多了,技巧上就沒衛嬿婉學不會的,進忠隨便講了一遍衛嬿婉已經能掌握大半要領了。
會了搭弓射箭剩下的準頭就靠練了,兩人同乘一匹馬,進忠坐在後麵扶著衛嬿婉的手搭弓射箭,一隻在地上吃草的兔子被插在了地上。
衛嬿婉看著抽搐的兔子咧嘴道:“先找個死物練啊,這會動彈的我能行嗎?”
進忠道:“我的嬿婉聰慧,哪有什麼不行的啊。”
事實證明,隻要衛嬿婉想學的,還真沒有什麼是她學不會的。
進忠坐在衛嬿婉身後控製韁繩,衛嬿婉扶著馬鞍眼尖的發現一直灰色的肥碩野兔正在射程之內,搭弓射箭瞄了半天,羽箭離弦而發直直的插進野兔的身上。
見自己射中獵物,衛嬿婉興奮的轉頭道:“進忠快看啊,我成功了呢!”
進忠道:“彆亂動,一會掉下去了我可不管。”
控製著座下馬匹信步到了野兔邊,進忠下馬拿著箭羽舉著野兔道:“這野兔不烤了可惜了,咱們午膳加個菜吧。”
剛聽進忠說完他不喜炙烤的煙熏火燎味,衛嬿婉道:“要不給額娘送去吧,怎麼說也是我第一次獵獲,多少也能表表孝心。”
把野兔掛在馬背上的皮囊上進忠又翻身上馬,衛嬿婉剛體會到狩獵了快樂正在興頭上,可草原上的大物都在獵場那,這的野兔獵了幾隻也沒什麼意思了。
皇上行獵舉行秋獮大典進忠說是不去也不能真就不去了,所以現在也隻能回去整肅獵隊帶著他那幾隻心愛的海東青準備參加秋獮大典了。
簡單的用了午膳,衛嬿婉看著穿上代表正白旗統領純白色甲胄的進忠感慨道:“往日看你沒覺得,現在才看出幾分滿洲男兒的英姿來。”
進忠的氣質帶動長相跟前世基本沒什麼大區彆,原本就接近陰柔的長相現在結合了允禮溫柔的眉眼往日看隻像貴公子,來了秋獮才多了幾分先祖的英勇來。
阿福把綴紫貂盔纓的鑲寶石盔帽遞給進忠後就趕緊出去等了,誰知道王爺福晉接下來說的能不能聽啊?彆到時候再給他來個滅口。
果然他的判斷是對的,見阿福出去進忠湊近衛嬿婉道:“英姿除了戰場跟圍獵,本王作為男兒的馳騁可都在嬿婉身上呐。”
衛嬿婉仗著他要去秋獮大典挑釁道:“是嗎?本福晉還真沒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