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齊月賓不由笑出聲,這甘氏看著張牙舞爪,其實也就是表象唬人。
“熱鬨完了,咱們也走吧。”宜修朝齊月賓笑了笑,兩人又並肩出了院門。
自甘氏被禁足後,府裡倒是安靜了不少,隻宜修原本以為柔則多少會和胤禛離心,卻沒想到自那日柔則失魂落魄地被胤禛攬著離開後,沒過幾日兩人又好了起來。
胤禛忙著朝堂上的事,孩子大了點,柔則也繼續用心打理起王府內務和人情往來,兩人相輔相成,一如往常。
她這姐姐是用情過深?還是胤禛太會把握人心,宜修心裡想,看來下回可不能輕易看熱鬨摻和了,畢竟人家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一起記恨起她日子可就難過了。
“主子。”繡夏跑到宜修麵前來,左右看看,才道:“昨晚王爺去了福晉那。”
宜修聽著略一思考,之前就聽繡夏說柔則念著孩子,幾月來沒跟胤禛在一起過,前幾日沒了甘氏蹦躂,又許是膩味了李氏,胤禛一直沒有在後院宿過。
但是昨夜宿在柔則那也沒什麼奇怪,繡夏好好地說這個乾什麼。
繡夏看自家主子麵露不解,才又道:“您可知道,今早伺候的人說,昨晚動靜剛起,片刻就歇了。”
宜修嘴角一凝,什麼叫,動靜剛起,片刻又歇了?難道胤禛……
不不不,這倒是不太可能,畢竟在她記憶裡胤禛也沒有什麼隱疾,近日又沒出什麼意外。
難道是柔則的問題?宜修便開口問道:“難道是福晉她……”
染冬正進屋給宜修送藥,每日她的藥、食方麵都是染冬在負責。
她聽兩人說的話,一知半解,但心下也有眉目,便出聲道:“主子可記得,福晉當時生產時……”
……側切?宜修愣了愣,不由皺起了眉。
生孩子於女人無疑是過鬼門關。側切也是無奈之舉,身體發膚受之父母,若不是沒有辦法,誰願意身上多一道疤痕?
胤禛昨夜因著這個而……
宜修無言地搖頭,看呐,胤禛對自己心愛的女子也不過如此。
真是天生帝皇命。
若是說去疤痕,宜修倒想起一個熟人,上一世歸順她的安陵容,她手中有調配的舒痕膠,雖然以前加了東西,用途是壞的,可多少來說本質東西其實是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