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並不著急,宜修一行人也站在一旁沒進去,她看著看著還想,說不定樓上的齊如是也正喝茶看熱鬨呢。
“兩位公子,今日酒樓都是我們東家一日所用,你見諒。”掌櫃的拱手,態度誠懇。
其中一個人氣焰囂張,伸手就指著掌櫃的:“你知道我誰嗎你?我爹誰你是不是不知道?本少爺想吃你們家一口火鍋是抬舉你們,少擱這給爺菜譜,還包場,我倒要看看你們東家是誰,叫他下來!”
另一個人就收斂許多,拉著趁他老子威風的少爺道:“許兄息怒啊,這時候可不興找事,上頭現在正陰晴不定,可不能讓人抓找什麼把柄。”
宜修聽到這與齊月賓對視一眼,上頭?恐怕就是聖上了。
“管他那麼多呢!劉東,哥哥今天告訴你啊,上頭的管的了裡頭還管外頭?也不打聽打聽,小爺我什麼時候怕過!”姓許的一邊說大拇指一邊指著自個,鼻孔都要翹到天上去。
這京城多的是達官貴人,何況自打胤禛閉門不出,朝堂上的局勢更是不甚明朗,也許一不注意就牽一發而動全身。
也不知道姓許的怎麼想的,劉東無奈的歎了口氣,隻盼著這位爺能快點消停,抑或者是快出個厲害人物教訓教訓他。
又糾纏了一會,冷風吹到人臉上有些疼,宜修拍了拍齊月賓:“咱們先進去吧。”
走過門口那倆人身邊,被姓齊的攔了下來,質問道:“怎麼著爺不能進這幾個人能進?還是單爺不能進?好生沒有道理!”
原本靠在床邊喝茶的齊如是聽著不由腹誹,這是上身了怎麼著,但是見這人攔上了宜修,也沒什麼心思看熱鬨了,轉身下了樓。
宜修身邊的繡夏和齊月賓身邊的吉祥正要發作,齊如是就踱步而來,熟悉的清洌又溫和的聲音傳了出來:“兩位公子怎麼攔上了齊某的客人,呦,這不是許大人家的許巍公子嗎。”
走到門口,齊如是麵上笑意不減,但不由分說,直接伸手挑開姓許的伸著的胳膊,示意宜修等人先進來,隨後自個往前走了幾步擋在了門口。
繡夏和吉祥站在齊如是身後給許巍做鬼臉,這可把原本還顧忌著對方深淺不知的許巍氣了個半死,當場就發作了:“你既認得我是誰,還敢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