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王牌這個概念在青學基本不會有人提,畢竟每場單打和雙打的分都是一樣的重要,一個隊伍裡隻有一個王牌的話那麼根本打不了比賽嘛。
“你這個人不哼聲的時候感覺是個好人,沒想到居然是跟我搶王牌!可惡,還有越前你居然不知道王牌是什麼!”
降穀感覺自己嗓門沒對方的大,所以不說了老實的繼續吃飯。
並不在意王牌的越前隻想悄悄的溜走,能吃下兩碗飯就已經是極限了,雖然曾經自己跟桃城學長比賽吃漢堡能吃很多,但那是一時衝動,後續的感覺讓自己覺得以後都不想吃漢堡了,而且現在又不需要比賽。
沒聽澤村沉醉在說王牌多麼多麼的重要,而隨著這個話題大家的注意力早就不在這邊了,越前就順利的走了,回過神的澤村發現他走了後頭上冒出了“井”字。
越前回到宿舍坐在椅子上看了一會網球雜誌,期中自己的舍友禦幸一也沒有回來過,就拿起了球拍包,拿出了那副紅黑色的網球拍,摸了摸網線拿起了一顆網球起身走了出去。
繞了一大圈找了一個牆壁,越前就對著牆打了起來,畢竟這裡沒有網球場更沒有陪他練球的人。
先開始是固定站在一個地方打回去球,漸漸雙腳輕輕顛起左右小跑了起來,球拍也在左手右手換邊打擊回球,了解越前的人一看就知道他在用單腳小碎步和雙刀流了。
這幾天增子透因為想回一軍,晚上的時候會在外練習揮棒,這是他中學最後一次機會,一次可以登上高中棒球最高榮譽——甲子園的機會,他引以為豪的重炮打擊必須更加天衣無縫,麵對變化球的不擅長也得克服。
走到熟悉的地方,增子透卻聽到附近傳來富有節奏的響聲,像是球砸在牆上的聲音,是有人在練投球嗎?但是聲音間隙那麼短,不像是練習投球的。
“噶!......”
越想越覺得奇怪,增子透準備走過去的時候,有幾道身影從後麵越來越近,有人拍了拍他的肩把他嚇得一激靈。
“噓——”
小湊亮介豎起食指讓他不要出聲,完全沒有想到對方就是被他嚇到的。
“你們?”
增子透冷靜下來,看著小湊和丹波還有結成,以及那個讓人不爽的鋪手結成團來到這表示不解。
“當然是過來看誰大半夜的在我們宿舍附近弄出響聲。”
小湊亮介微笑的笑著,但能感覺到他心情不是很美妙,丹波和結成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不是我。”
增子透趕緊撇開了自己,表示自己也是被聲音吸引準備去一探究竟的,但是其他人住在這,這個禦幸不是住另一頭嗎?怎麼跑過來的。
“誒嘿~這不是有熱鬨看嘛。”
禦幸壞壞的笑著,他在越前走後就著回到宿舍,發現在食堂引起關注的舍友偷偷溜走,想著他應該是先回宿舍了,結果回到宿舍沒看到他的人,隻看到了桌子上空的網球拍袋,猜測人家可能出去打網球了。
於是壞心眼鋪手就想去偷窺,畢竟這位棒球天賦令人嫉妒的一年級可是對網球念念不忘啊,對網球的熱情完全比棒球高,連看的雜誌都是網球周刊,明明連棒球的規則都沒完全搞懂,總而言之這桌子上愣是沒有一個有關棒球的東西。
網球到底有那點吸引了這個小投手呢,就著這個想法,他走到了這附近剛好跟三人撞上,就一起隨著聲音而來了。
丹波暗自移遠了那個眼鏡男,表示自己才不想跟這個人待一起,明明都是鋪手為什麼差距那麼大。